二人闻言都皱眉低头盯着蓝色玫瑰,女人率先开口:“怎么了,我觉得挺好看的。”
“我没跟你说话。”常娅冷不防地冲了一句。
席休容意识到自己现在不是席休容,挑眉看了眼身旁的时优:“人家说你品味差。”
“不啊,我也觉得这花挺好看的啊,花语还是奇迹呢,多符合咱俩。”
闻言,女人勾唇笑说:“呦,终于学会说话了?”
“一直都会好吗!”
“够了!”
常娅一声怒吼,席家大厅里都无人再出声,常娅见众人都盯着她,双眼通红地跑回了楼上。
席休容虽不解,但并不是太过在意,可时优明白刚才常娅为何会那样,估计是看了她和席休容受了刺激。
撇了撇嘴,打算接过席休容手里的花,谁知他却将花向旁边一带,“干嘛?”
“拿进房间放起来啊……这么大喇喇地拿着好像……太招摇了。”
“你还怕招摇?”
席休容一秒揭穿时优,他低头看着花轻笑,步伐轻盈地走上楼。
时优和席家众人诧异。
“大少爷。”李嫂走到时优身边,浅笑着说:“真没想到大少爷还是这么浪漫的人,会送这么浪漫的花,您以前可厌弃这套了。”
“呵呵呵……”
时优跟李嫂又聊了几句,便跟着席休容上楼进了房间。
一打开房门,就见席休容将玫瑰花装在一个很漂亮的额宝石蓝色的玻璃瓶中。
“大佬,原来你这么喜欢花呀?”
“你以为谁的花我都收吗?”
“哦……我看你之前收到那个李先的花的时候,脾气很吓人。”
“他一个大男人,莫名对我女友送花,还有小秘密,是男的脾气都不好。”
时优瘪瘪嘴,颇为赞同地点点头:“倒也是……”
时优脱下银色西装外套,随意地扔在床上,跟着单手撤开领口的领带。
然而这时席休容将床上的外套无言拎起来,将之整齐地收进衣橱。
时优的手停在半空,再次确认这个人有强迫症或者洁癖。
“你昨晚有看到什么奇怪的现象吗?”席休容背对着她,整理着衣柜。
“奇怪的现象?”时优努力回忆着,除了想起自己做了个美梦以外,再无其他,或者说看席休容穿吊带睡裙很奇怪?
“没有吧。”时优觉得现在比较奇怪,他们俩像是夫妻一样,尤其是席休容,像个小媳妇勤勤恳恳的。
席休容将衣柜门关上,走到窗外,看了眼天色,此刻夕阳西下,天空一片暖黄。
他伸出那只带有戒指的手,金色的阳光照射到那枚戒指上,突然,戒指上散发出盈盈的银光,很微弱。
时优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景象:“这是怎么回事?!”
“你昨晚确定没看到我实际的脸庞?我说的是作为席休容,一个男性的脸?”
时优瞪大双眼看着席休容,“你也看到了?”
席休容点点头。
“我原以为是假的,但是在昨晚我吻了你后才发现,好像是真的,因为感觉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