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冯仑挣扎着想掀开麻布袋,连裤子都顾不上提,白文静干脆一镰刀下去,只听山间顿时响起破了音的惨叫声
“嗷”
张寡妇家离山根也不算远,还趟在炕头的她听到声音浑身一个哆嗦,随后嘟囔了句:“这都入冬了,咋还有野狗子叫,怪渗人的。”
随后又冲着自己那岁大的儿子开口道:“儿啊,往后出去玩,可甭上山了,那上面有野狗子,被咬了可就坏事了,想想先前村长,啧啧”
想到村长的惨样,张寡妇就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
冯仑痛晕倒地,白文静都还没解气,抬脚又狠狠地踹了两脚,这才扶着哆哆嗦嗦的谢招娣往回走。
她知道,今天的事情可不能被其他人知道,要是被人知道是她割了这狗东西的玩意怕是又要招惹是非了。
怪也怪这畜生不知道检点,她都不想招惹他了他还往他手里载,活该变成死太监。
白文静将谢招娣扶回家,谢招娣才回过神来,哇的一下就哭出来,“那杀千刀的,吓死我了”
白文静赶忙伸手捂住张寡妇的嘴,凑近道:“行了,小声点,你要是再这样嚎,怕是整个村子的人都会被你给嚎来,难不成你想被村子里的人知道你被人扒了衣服差点丢了清白的事吗?”
谢招娣一愣,自己也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连连摇头。
她怎么能被人知道这种事?
这要是传出去,她还不是真的被她家男人给休了?
最重要的是她往后可怎么做人啊,所以这事一定要保密。
白文静道:“这时一定要保密,到死也要带进棺材里,懂吗?”
谢招娣再次点头,她知道白文静不是开玩笑的。
两个人正说着,就见着薛长安从外面走进来,见着她们俩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就问:“出啥事了?”
白文静看了一眼谢招娣,替谢招娣整了整衣服,又用拿毛巾擦干净了谢招娣的鼻血道:“没啥事。嫂子你出去吧,省的在我这里呆的久了让人起疑。今天我说的话可要记住了。”
谢招娣点点头,鬼鬼祟祟的溜了出去。
薛长安见着白文静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上前去搂住她的腰肢问:“娘子,到底出啥事了?我看你脸色不好。”
白文静顿了顿道:“学堂里新来的先生冯仑,他欺负人了。”
“谁?欺负你了吗?”
薛长安一听立马一脸担忧,白文静摇头将那还沾着血的割草刀提起来道:“他想欺负嫂子,我一气之下就让他当了太监。”
薛长安伸手将割草刀拿在手里道:“回头我用井水冲冲,你没事就好,那畜生该。”
末了又补充道:“回头再让我见到一次就揍一次,让他看到你就绕着弯走。不过他瞧见你了没?”
要是瞧见他娘子的脸,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大不了他再过去一趟,一不做二不休,让他消失在这个世上。
“没。”
白文静摇头解释道:“我拿麻布袋套着他脑袋,给打晕了。”
薛长安脸上的狠厉她不是没有看见,但这样的畜生就这么让他死掉实在是太便宜了他,就应该让他生不如死的活着才最好。
这男人竟然不过,她喜欢。
白文静难得丢给了薛长安一个甜甜的笑容,甚至将自己的头都主动靠在了薛长安的身上。
这下轮到薛长安呆住了,就这么僵着身子站在那里,总觉得自己可以拿下娘子的他,此刻却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白文静感觉到了这男人的不安和局促,更是在心里小得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