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安觉得自己意会到了白文静的意思,这才撒了手放开她。
白文静心里边哪里知道薛长安竟然因为她这一句话生出这么多小九九。
只当刚才这男人因为救自己才受的伤,因此赶忙去厨房拿了鸡蛋放在水里煮。
薛柏钧还在屋里洗碗,见着他娘竟然开始煮鸡蛋了,撇嘴不屑道:“娘,你这是没吃饱啊?”
白文静瞅了一眼薛柏钧道:“赶紧洗你的碗,你爹伤着了,我煮个鸡蛋给他柔柔。”
说罢往锅洞里添了把柴火,因为做饭没多久,所以锅洞里这个时候还有些火星子,柔软的稻草塞进去,不一会儿就燃起来了。
盖上锅盖,白文静看着薛柏钧洗碗的样子不禁皱眉道:“碗不是这么洗的,你看,这碗里面洗了外面也要洗,这样才干净。”
“哦。”
薛柏钧漫不经心的说着,似乎还在因为让他洗碗而不高兴,白文静只当没看到,冲着在一边不知道干什么的薛小花道:“你哥洗好了碗你就拿抹布把那些水擦干放在案板上,这屋顶会掉灰,碗都要扣着放。”
嘱咐好兄妹俩,锅里的鸡蛋也煮得差不多了,白文静拿了鸡蛋剥好,看着兄妹俩还是磨磨蹭蹭的洗碗,便也不再去管了,这俩孩子洗碗,不摔了就成。
鸡蛋还有点烫手,但她知道这个时候用起来效果最好,因此拉着薛长安就坐在床边,将他的袖子撩起来仔细的滚着。
薛长安只觉得,他媳妇说话的样子好看,板着脸的样子好看,如今这样温柔认真的样子更好看。
就这么瞧着,他连眼睛都快要移不开了。
这么近距离的在薛长安身边,白文静不是没有感受到这个男人眼神里的灼热,她只觉得这眼神像是能烫死人,只好硬着头皮当做没看到。
可不知道怎么的,或许是因为被这男人盯着有些紧张,白文静滚鸡蛋的时候都有些微微颤抖。
终于在滚了没几圈之后,白文静忍不住开口道:“我去看看柏年在干啥,这半天了一点声音都没有。”
说着准备丢下这男人离开,哪里知道薛长安拽住了她的手道:“柏年在猪圈里喂猪呢。”
“呵呵,喂猪啊。”白文静更加觉得尴尬,尤其这个时候这男人还抓着她的手,力道不轻不重,却恰好让她无法逃脱,“我还是再去看看吧,柏年那孩子走路啥的也都不仔细,老摔着,我还是瞅瞅安心。”
“那我咋办?”
薛长安的喉结上下翻动一下,用性感沙哑的嗓音低声道:“你就不管管我么?”
要死了要死了!
白文静只觉得腿软,她知道这男人想干什么,但最最可怕的是,她竟然着道了。
薛长安不是没有看到白文静涨红的脸,握着她的手,他能感觉到白文静的手柔软而潮湿。
他知道这女人心动了,他也一定有戏,索性伸手环住了白文静的腰肢再次开口。
“娘子,我想你了。”
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镇定镇定,她一定要镇定,白文静闭上眼睛,暗暗在心里念了几句‘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这才致使自己镇定不少。
下一秒就将薛长安搭在自己腰肢的手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