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此人是鄱阳师门掌门师柏。
“……接近三百年医宗一系未出一个君者、尊者、甚至玄者都寥寥无几,如今医宗一系能出一个毒君也是我医宗之福……今日巫山毒君千里而来,不若由毒君做擂主,由其他各个门派派人接招吧……”
场下一阵起哄。
“你们说朱门最先派谁?他们的丹玄肯定是最后,不必说了。”
“说不准,每年都是朱门先上,毕竟是一连两届的最强医宗,今年也不例外。”
“只求今年我们药玄师沂最后一个上。”
“……”
夜九不管其他人如何起哄,如何言笑晏晏,只觉这条宣布,好不要脸。
首先这些人恐是打心里没承认毒君为医宗一系。再者,让一个十三岁孩子接受名门正派的车轮战术,也是真的够无耻。
毒君湘尧衣,十三岁的年纪,身高大概至夜九肩膀下,五官精致,小小年纪眉目已称得上俊朗英武,一头墨发及腰,他一脸平静,只字未说,走上擂场中心。
那一身墨色衣衫,无端给人一种压抑的气场。
他才年方十三,就令一群年纪不知痴长他几何的人,望而生畏。
“果然还是朱门的丹使先上……”
师琴的话还没说完,那什么朱门丹使已被湘尧衣一袖震飞数丈远。
……
“朱门丹使一袖被打飞……”
“一招,只一招……”
夜九所在的师门这边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朱门丹使和我们药使相差不会太大……这,这该如何是好,这毒君到底为何修得这般强大!”
“医宗一系使者大多修炼二十至三十年才能成为使者,等于说这毒君才十三岁,恐怕有别人几十岁修为了……”
“难怪巫山弟子那么嚣张,难怪敢给我门药玄下毒……”
“这湘家实在太可怕了。”
……
夜九没听这些人继续说,而是坐正了身子,凝着眉等朱门的丹玄上场。
在场的明白人都在等朱门丹玄和毒君过手。
显然是因为朱门丹使一招就败了,朱门丹玄不敢轻易上场,磨蹭了一下又派了个丹使上去。
场内,立刻传来惊呼声:“还是一招!”
“探招都探不到,一招就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