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时机,即便兴华帝很明显就没有打算重用广安王,但广安王用的下流招数的确让温亭湛不舒服,温亭湛就定然要对他做些什么,才能够让自己舒坦。而且这样一来,萧士睿娶曹布德,就成了迫不得已,成为了受害者。就算日后越郡王将曹布德当日在兴华帝面前说的话传出去,也伤不到萧士睿半分声誉,反而只能为萧士睿迎来赞叹声。
“帝都这几年应当会安静些吧?”如今几位王爷都已经不足为惧,夜摇光总是应该少些事情。
温亭湛却轻轻的摇着头:“摇摇,他们从来称不上我的敌人。”
对于几位王爷,除了曾经身后站着单久辞的福安王,其他人温亭湛都没有看在眼里过。即便是福安王也不曾让温亭湛有所畏惧。
“元奕似乎没有回帝都。”温亭湛目光沉凝。
在帝都夜摇光和温亭湛都没有看到元奕,而且帝都的魑魅魍魉似乎都被散的一干二净。越是如此,反而越发让人难以安心。
“自从书院一别之后,他就好似萧士睿无踪了。”夜摇光也担心了起来,元奕在百舸争流,因为温亭湛赢了,只怕元国师的残余部下已经遵守承诺,在皇陵开启之前,暂时听从元奕的命令。元奕必然是去收拢这些势力,同时潜伏着酝酿一场大的风暴。
“既然我们已经惊醒,便不用过于担忧。”温亭湛揽着夜摇光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抬起头看着天空,“摇摇你看。”
还不等夜摇光抬头,咻的一声,一束光升上高空,怦然炸开,一朵朵绚丽的粉色桃花状的烟花盛放开来,将天空照的极其的明亮。
“答应过你,每一年陪你看烟火,今年年关出了些事儿,今儿元宵补上。”温亭湛低着头深深的凝望着夜摇光。
今年年关他们在皇宫里度过,宫里不是没有准备烟火,只不过还没有到放的时候,就出现在了广安王的戏,再到后来聂太后的自尽,自然是不能再放烟火。太后薨逝。兴华帝也没有对外张扬真相,依然厚葬,他们在帝都自然是不能放烟火,不过朝廷没有下禁令,离了帝都倒是无碍。
靠入厚实温暖的胸膛,夜摇光看着一簇簇华丽绽放,在夜空之中摇曳璀璨的烟火,她的所有顾虑都消失无踪,他总是这般,把对她的每一句承诺珍而重之的放在心上,在任何时候都能够让她全身心的无忧,忘记所有的烦恼。
元宵节之后,夜摇光收到了缘生观一封信,让她代表缘生观去参加修炼宗门的百年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