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夫人。”桑幼离很肯定的回答,但却也不得不强调,“那是父亲酒后之言。”
“若当如此,那么杀人动机也是不成立。”两家没有仇怨,就算桑聚性子刚烈,一时冲动对姜穆奇起了杀心,可良知应该有吧,不知道将姜家灭门啊。
“可还有别的线索?”温亭湛听后问道。
桑幼离仔细的想了想,才迟疑道:“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疑点,父亲那酒后之言说出来,姜知府的嫡次子曾经登门过几次,那时候姜三公子在瀛天书院就读,往来也容易。但从来没有与奴婢见过面,奴婢也是听下人说才知道。”
夜摇光和温亭湛对视了一眼,温亭湛颔首:“你去忙吧,我和夫人会为你父亲翻案。若你父亲当真是被冤枉,自然会昭雪。”
“奴婢叩谢夫人,叩谢侯爷。”幼离跪下,结实的磕了三个头,才退了下去。
“阿湛,你说姜知府和桑通判是不是在唱戏?”夜摇光想到了吐蕃宣政院同知,现在的宣政院院使虞执,虞执也是被传和他上头的两个不合,但实际上是被那两位胁迫,做了一个暗桩。很有可能桑聚和姜穆奇也是这样,那么他们是为何要演戏,又是对谁演戏?
如果是这样很多事情就能够说通,比如外人眼里他们不合,但私下却打算结亲,比如姜穆奇的公子上门,桑聚却没有让女儿见,应该是传递消息,在比如他们会在满月宴上发生口角。
“会不会,当年被姜知府宴请的人当中,就有杀人凶手的爪牙?”夜摇光猜测,“所以,他们才会在满月宴中起了争执,是做戏给眼线看。”
姜穆奇邀请的都是下属,品级都比他底,要让他这样费尽心机,证明对方他不可撼动,所以杀人凶手可能在现场,但幕后主使绝对没有在,而且身份地位非同一般。
“这个倒是好查。”温亭湛站起身,拉着夜摇光。
“去哪儿?”夜摇光问。
“提刑按察使司。”温亭湛勾唇一笑。
江浙的提刑按察使司也在温州,只有都指挥使司在杭州,而且提刑按察使司距离他们所住的地方并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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