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摇光只犹豫了几息的时间,就点头:“好,我答应你。”
“多谢你,灼华!”百里绮梦伸手握住夜摇光的手,她的激动可以从她微微颤抖的手中感应到。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百里绮梦才离开,百里绮梦走了没有多久,温亭湛就来了,是把躁动的金子给带过来:“它是不是到了成年期?”
夜摇光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措辞文雅的温亭湛口里的成年期是指发qing期,不由闷笑不语,但依然白了他一眼:“金子还小。”
如果金子换做人类的年纪,那就一个一岁左右的孩子状态,成长还有很久。金子这么躁动,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吸收她周身萦绕的五行之气。
从温亭湛的手中接过金子,夜摇光寻了一个地方,盘膝而坐,将周身还萦绕的五行之气凝聚全部传入金子的身体里。
“你的兴致没有船上时高。”把金子留在房间里自己修炼,温亭湛拉着夜摇光走出房间,在池塘边站定。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夜摇光睨了温亭湛一眼,才坐在池塘边,轻声的将百里绮梦方才与她所言全部道来。
“她问你借紫灵珠?你借了?”温亭湛脸色一沉。
紫灵珠有多么重要,一旦暴露只怕后患无穷,就算是夜摇光背后有缘生观支撑,除非夜摇光就此躲入缘生观,否则也有不少人前仆后继不要命的寻上来。
“我欠着她一个恩情。”生死咒的恩情,“必须的还。”
“当日施恩,未必不是为今日之所求。”温亭湛眸色变得幽暗。
夜摇光将她柔软的素荑放在温亭湛的掌心,缓缓而又坚定的握着他的手:“湛哥儿,这世间哪有无缘无故的好?这是万物生灵的长情,父母待我们好,那是因为我们是他们的子女,你待我好,是因为你对我有情。我们对别人好,也未必不是有所图。这些,我想你心中明白,只不过涉及到我,你的心偏了而已。且不说我和她已经结下姐妹之情。就说她单单的只是为了求我而为我压下生死咒,我作为一个风水师,哪里能这一点因果都看不透,既然我看透了,知晓有朝一日定然要还这个恩情,我依然承受了,那么我就不得不去偿还。不能因为得到好处之时欢欣雀跃,知道自己要还得更多或者更艰难之后就翻脸无情。在我的观念里,我明知道会欠下人情,在我有权利拒绝欠下的时候,因为欲得到对方的馈赠而没有拒绝,那么无论对方日后对我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尽我所能去完成。最后,我相信,绮梦当日帮我,并非为着今日谋划,她绝非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