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的干花生意这阵子确实被不少人给盯上了。
大牛他们几个在县里还有镇上卖干花,有不少老板找上来问他们卖不卖干花制作的法子。
刚开始,有人开价一两银子购买制作干花的法子。
大牛他们都被嘱咐过,要是有人询问干花法子就都拒绝不卖。要是有人想和他们合作卖干花,可以先留下。
那买法子的老板不死心,又开价慢慢往上涨,一直涨到了二十两银子。
大牛他们拒绝后,那老板只好不甘心的走了。
周助他们听了之后,特别无语,就这价钱,还有没有诚意了。
他们家的干花最近每天两个地方卖,每天的收入都稳定在二两半左右。
就他那价还想买干花法子,是觉得他们太穷了没见过钱目光短浅,还是那老板自个儿是个穷酸货。
那老板要是有钱,赶紧拿钱砸他们呀,把他们的干花都买下来,再出个大价钱砸晕他们啊,他们会很高兴的。
虽然到最后还是不会把干花法子卖出去,但是胜利的是老板您啊,您砸钱的时候我们不都给屈服了么?
哦,还有,那柳姑娘又想请他六哥吃饭了,让大牛他们带话,说是可以让他六哥带上他那些弟弟侄子侄女们,人多热闹。
他六哥听了后,嫌弃地说道“吃什么吃,没见老子正忙着插秧吗,我去吃饭了,我的活谁帮我干啊,那姑娘帮我下地插秧啊?”
周老爹他们个个弯着腰插秧,晒得满头大汗,周助和小三见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可他们又弄不出高科技的东西帮助他们。
小景只是沉默的看着这群勤劳庄稼人,他这世的家人。
田径上路过一位扛着锄头的大爷,冲着周老爹说道:“周当家的,咱们这边又要征粮喽,我刚刚听村口那群婆子们说道,刚刚咱们村来了官差下通知了。”
周老爹和刘氏一听,手里拿着秧站直了身子,看向那大爷。附近耕着地的人也都看向了他,想听听什么情况。
周老爹皱眉道:“徐叔啊,又哪里打起来了,今年这征粮怎么那么早,现在大家都才刚开始插秧呢,家家户户还紧巴巴的吃着粮食。”
徐老头唠叨道:“听说北边又打起来了,唉,年年都不得安生,还好天南地北的也打不着咱们这里。今年征粮按家里满13岁以上的人头算,我家这倒霉的,我一个孙子刚过了13岁。”
徐老头唠唠叨叨了一会儿就走了。
刘氏一听又要征粮,心就有点慌,“当家的,咱们家这粮食省着点吃也只能勉强撑到秋收,这粮可不能缴啊,要不等下回去问问村长能不能交钱,往常征粮也都可以交钱替代的。”
只是以前他们家没钱,只能交粮而已,今年他们家还是挣到了点钱。
周老爹说道:“嗯,回去问问村长,看看能不能交钱。咱们家粮食也不多了,要是能交钱咱们家就交钱。”
转头又对周老六说道:“老六啊,明天你兄弟们去卖干花的时候,让他们打听打听镇上和县里的粮食有没有涨,要是没涨价,咱们家就买两车粮回来存着,不然我这心里瘆得慌。”
三小只回家的时候,见村里不少上了年纪的老年人推着四轮手推车,车上放着一大捆一大捆的野菜,其中最多的是苋菜和荠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