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寻不到方向,又在楼中盘旋许久,芙莲实在受不了了,便向前仔细研究起来,敖煜四处转悠,倒是发现了许多有趣的东西。
“瑶草,你来看。”
敖煜悄悄把瑶草拉了过去,又环顾一周,发现没人注意他们俩,又说:
“你说这是不是阵法的中枢?”
瑶草看着他的动作,有些好笑,敖煜之前带路被芙莲打击了之后,他便想比芙莲早一步找到出去的方法,好好的出口气。
瑶草仔细观察着前面那片墙壁,又伸手在上面摸了摸。
“此处灵力倒是的确浓厚一些,不过也不能肯定就是中枢…”
敖煜也有些不确定,所以才叫瑶草来看,见她也不清楚,一时之间便有些纠结。
“你们在干嘛?”嬴政见他俩鬼鬼祟祟面对着一面墙壁说话,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
敖煜哼了一声,还是解释道:“这儿好像有阵法的痕迹,很是浓厚。但不能确定,也不好随意查探。”
毕竟这里是国主的地盘,他们本就是客人,若是私自查探,发现了别人的秘密,便实在不好了。
敖煜转头看了一眼芙莲,发现她还在前面仔细的观察着,心下不甘。
瑶草见他如此,笑着说道:“不然你便模糊的查探一下?若是里头有任何不对,你立马退出来便是,要是里头有出去之法,我们再进去也不迟。”
敖煜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伸出二指探在墙壁上,轻轻一划,一片模糊的水波荡漾开来,倒映出里头的样貌来。
视野之中尽是模糊,只能依稀看出里头是一个房间。
敖煜凝神细看,许久才长叹一口气,伸手解除了法术。
他垂头丧气的靠在墙上,语气低落:“里头就只有一张椅子,一幅画,挂在墙上,其余的什么都没有了。”
瑶草诧异:“画?”
敖煜:“嗯,就挂在墙上,但画的什么看不清楚,唉...只怕是有心遮掩,还好我们没看清楚。”
用阵法之能遮掩一个房间,房间里的一幅画,那画上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众人也无意去探究别人隐私,很快便将此事抛在了脑后,只有敖煜觉得很遗憾。
此时芙莲欣喜的抬起头,对他们说道:“我找到出去的方法了。”
就在快要接近门口时,才看见之前那位婢女急匆匆的向他们跑来,身后还跟着卫宴,脸上都是焦急之色。
见到他们出来后,卫宴神色一松,随即又无奈道:“我说你们也真厉害,来看鸟都能走丢。”
敖煜翻了个白眼:“我就说之前那里应该往左走的。”
芙莲冷笑一声,“那又是谁把我们带着在原地转了三个圈?”
敖煜哑口无言,只能沉默看天。
在楼内看见瑶草二人不见后,这位婢女便有些慌张,急急忙忙的去找人,没想到最后连敖煜二人都不见了,她知道这几位是贵人,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只好去向卫宴求救。
这时见着他们完好无损的出来后,心下安定,便后怕了起来,眼眶有些微红。
“卫大人,婢子办事不力,还请大人责罚。”
嬴政连忙说道:“是我们自己乱跑,与你无关,你不要过于自责。”
卫宴挥挥手,道:“无妨,今日你也累了,便先回去吧,我还有事与他们说。”
婢女红着眼眶退下了。
瑶草瞪了一眼嬴政,你看吧,把人家小姑娘都吓哭了。
婢女走后,卫宴笑着说道:“她来找我时,我也正好要来寻你们”
“...少泽醒了。”
众人快速的回到了殿内,见到少泽正坐在床上,背靠着玉枕,低头喝着药。
听着众人脚步声,他抬起头来,见到是他们后,脸上才渐渐升起笑容,眼中神色却比以前沉稳了些。
瑶草见他脸色还是有些苍白,问道:“身体怎么样?还痛吗?”
少泽朝她温柔一笑:“已经无大碍了,族长给的药很好,连头都不痛了”
芙莲上前一步问:“你当时是怎么回事儿?”
少泽脸色慢慢沉寂了下来,沉吟片刻后才开口:“当时听到几位族长的议论时,脑子里就突然冒出来了许多声音,吵闹无比,令我头疼欲裂。”
嬴政问:“那你可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