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司不移的要求之后,祝孤清完全不去理会怀疑人生的少年,双手在桌子上一捞,誓要一雪前耻。
“郁从文,你好好当个围观者,别再插手了。”发牌发到一半,祝孤清就看到司不移将自己手里的牌给了郁从文,顿时不开心了。
“我跟她明明是一起的。”校草微笑着回道:“我女朋友,总不能在我面前,按照你的要求,去亲别人吧。”
祝孤清:……
明知道两个人不是那种关系,但是这一嘴狗粮,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不移倒是没觉得校草这把狗粮份量多重,唯一的感触,就是校草这人真好,要是没有校草帮忙,她还真没办法逆袭反杀。
所以,司不移自发的声援校草:“我们本来就是一起的,我那么菜,你们欺负我真的好意思么?”
欺负菜鸡?刚被菜鸡反杀的祝孤清,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不管怎么样,现在被欺负的人是自己。
“要想打,就自己上场。”休息室的人,没有给郁从文拒绝的机会,刚刚还玩得很嗨的一个青年,飞快的站起身,将位置让给了郁从文。
于是,司不移就没有的高手相助了。
但是没有高手相助的司不移,打得比之前好很多。一连三把,都不用大冒险。而祝孤清就惨很多了,之前司不移是什么情况,祝孤清就是什么情况。
校草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都没有,全程将祝孤清按在地上摩擦。同时被按在地上摩擦的,还有祝孤清的工具人。
可怜少年几次下来,脸上全是口水印。还擦都不敢擦。
“我不干了!”最后,先撂挑子不干的,居然是那个工具人少年。少年皱着眉头,丢开了手中的牌站了起来:“你们两个争斗,管我什么事情啊,为什么我连初吻都要在这搭上。”
少年表情苦闷,对自己初吻之事耿耿于怀。
“叔叔,你这么大了,初吻还在?”结果,少年的耿耿于怀还没超过三十秒,一声童音再一次给少年扎了一刀。
在校草的帮助下,逃出升天的司不移,同情地朝捧着胸口倒在沙发上撞死的少年多看了两眼。
时间也不早了,其实刚刚要是少年不撂挑子,玩游戏的几个人,也会提出结束。
既然活动结束,那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别人在华城都是有家的,玩得晚了,也还有家可回。但是,这个点,华大的宿舍早就关门了,请了假的司不移,已经无家可归了。
跟在校草后面上车,司不移想了想还是给老大打了个电话。
尤记得,出租屋放沙发的那个屋子里,还有自己的铺盖卷,司不移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在老大那边凑合一下。
然而,电话打过去,很快就有人接了。只是司不移的诉求,遭到了拒绝,因为,今天创业团队的学长们都要在出租屋过夜。
别说司不移的沙发了,就是客厅的地板,都没地方待。
司不移:……
创业团队又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既然,出租屋没地盘了,司不移只能选择其他地方了。幸好华大旁边还有个酒店,凑合一晚上完全可以,就是有点费钱。
“其实,你不用把我送到这边的。”站在房间门口,司不移很小声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