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舞的品行我还能不了解?
别说是割了她的舌头,即便是砍下她的项上人头,都不为过。
再者,若她真是迦叶尊者,她所犯下的过错,更是数不胜数了。
但不论出于什么原因,母皇残魄毕竟是她寻回的。若不是她,父君为了母皇残魄,定会忍辱吞声,心甘情愿地成为幕后之人的傀儡。
思及此,我行至她跟前,直接上手掐着她的下颚,“张嘴。”
且舞惶惑至极,咿咿呀呀地朝着边上的父君求助。
父君显得十分为难,他欲言又止,沉默片刻之后,才低声劝慰着我,“歌儿,不然,就放了她这一回?”
且舞怀中的肉肉亦对我十分不友好,浑身炸毛不说,还咧着尖牙作势咬向我的虎口。
为避过肉肉的撕咬,我掌心冰刀已磕着它的尖牙,划拉一声,齐根砍断它的舌头。
“毒妇,你在做什么?”
叶修震惊地看着我亲手剜下肉肉的舌头,他怒不可遏,抡起衣袖,自不量力地准备痛打我一顿。
然,他高高扬起的手臂,久久未落在我脸颊之上。
我抬眸一看,才发现父君和容忌几乎同时钳制住叶修的手,使得他全然无法动弹。
“我的女人,岂是你能打的?”容忌说着,“喀嚓”一声拧断了叶修的胳膊。
“我的闺女,岂是他人能随意指责的?”父君赞赏地看了一眼容忌,转而将叶修已被容忌折断的胳膊拧成了麻花。
叶修痛呼,“你们莫要欺人太甚!”
“不想挨打,那就闭嘴!”容忌和父君再度异口同声地说道,他们连口气都十分相仿。
我取了肉肉的舌头,直接塞入且舞嘴中,并用治愈术,将猫舌同且舞融为一体。
待大功告成之时,我颇为嫌恶地在容忌衣袖上擦拭着手上沾染的猫血。
且舞得了猫舌,便猝不及防地将袖中绢帕递到我面前,“堂妹,东临王洁癖甚重,你还是用绢帕拭手吧!”
我心下颇为不爽,就知道她一开口准会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