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尘摇头,“从古至今,就没人去过日心。别说是日心,即便是日晕的温度,都能将人融化成血水。”
看来,错觉始终是错觉!我闭上眼,强忍着眼眶里意欲喷薄而出的眼泪。
容忌不在,我只能坚强。
等墨染尘将我送回东海岸,已是深夜。我就着清冷的月光,在海滨上绘着容忌的画像。说来也是可笑,我一面同北璃月说容忌不可替代,一面又用狼王笔一口气画了数十个容忌。
他们将我团团围住,有的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有的在我面前嘘寒问暖,还有的在我面前吹奏碧箫,但我心里依旧空落落的,像是填不满的无底洞。
海风吹过,夹杂着咸湿的水汽,一晃眼功夫就将我辛苦画了一晚上的容忌销毁殆尽。
我丧气地瘫在海滨上,一躺就是三个月,任谁叫都不愿起。
小乖转眼已经八个月了,他只要醒着,就会一刻不停歇地同我说话。
“娘亲亲,你都躺了三个月了,身上都要长草了!”
我懒洋洋地摸着肚子,翻了个身,阳光轻抚着我的脸颊,推搡着我的身体,仿佛在催促我起身。我伸了个懒腰,勉强坐起身,才发现肚子已经沉得不像话。
我踉跄站起,墨染尘和北璃月立即上前,殷勤地搀扶着我。
瞅着他们被曝晒了三个月,黑得发亮的脸颊,我失笑道,“乍眼一看,怪吓人的!”
墨染尘原先长得粗犷阳刚,黑些倒也没什么不妥。
但北璃月就有些惨不忍睹了。他从白面书生一下子变得乌漆嘛黑,若不是他那双极具特色的浅蓝眼眸,我还真认不出他。
墨染尘虽是个五大三粗的莽汉,但和女人说话时总爱脸红。他被我这么一调侃,黑透了的脸上泛出一丝红晕,像搽了胭脂一般,诡异又滑稽。
北璃月如有所思地盯着头顶上方的日头,“日光倒是很宠你,曝晒了三个月,且姑娘依旧白得发亮。”
我自是不信北璃月所说,掏出昆仑镜细细瞧着镜中的自己。想不到,我的肤色和三个月前并无差别。
墨染尘凑上前看了眼黢黑的自己,嘀咕道,“这日头怎么同容忌一样腹黑!光晒我和璃兄,将我们弄得这般丑陋不堪!”
他话一说完,便意识到自己失言,捂着嘴企图岔开话题,“自三月前那场暴雨过后,凡间再无无降过雨。小歌,你的圣女庙前日日夜夜都有黎民百姓苦苦哀嚎,要不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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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百枭毒王炸裂财迷妻》华清圆圆著
他,琰晟国殚见洽闻殿阁大学士,众人眼里学识渊博的文人墨客。
他,琰晟国最会炼毒,杀人不眨眼的百袅毒王。
无论是哪一种身份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主人:北瑶祤
她,来自21世纪的财迷,因为一张彩票她玩转了一把穿越,阴差阳错之下女扮男装成了腹黑精分病娇男的贴身带刀护卫。
【见屎不救】
“噢买噶的,这是什么情况”?
“大人,救救我好不好?我把这个月的俸禄都上交......”洛小丸一动不动地插在牛屎坑里,可怜兮兮地望着她的主子大人。
某男面色微缓:“若是个正义凛然的,此时定然会救你。”
“嗯嗯!我就知道大人您是个正义凛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大好人!”
“可惜我不是,告辞。”他一脸嫌弃的转身离去。
“北瑶祤,你不能见屎不救呐!我把两个月的俸禄都上交行不行!”洛小丸急得跳脚,“两个月!加两顿猪肘子再多没有了!”
【见钱眼开】
“做我的女人,嫁给我。”
“不可能!别做梦了。”某女义正言辞拒绝,开什么玩笑她没有受虐癖好。
“我的人我的钱都是你”北瑶祤剑眉一挑。
“什么时候成婚?”
彼时,洛小丸整个人已经跳上了北瑶祤身上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