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有了,却家徒四壁。
未来几天仍然住在棚子里,让屋子晾晾再入住;顺便请白一鸣找人为家里打了简单的家具。
“沉舟姑娘,沉舟姑娘,你哪儿?”
慌忙急躁的声音传来,李沉舟走出棚子,“罗伯伯,你怎么来了?”
“沉舟姑娘,不来不行啊!”一脸大胡子的罗志勇用衣袖擦了擦脸和额头上的汗水,气喘吁吁地回身指了指不远处抬着担架,仓促赶来,身着淡黄色军装的几名军人,“那边有个前来视察灾情的军人受头被砸伤了,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了;沉舟姑娘,我们几个村子没有赤脚医生,只能送到你这儿来了。”
李沉舟疾步上前,担架上躺着一个穿着淡黄.色军装的男人,军装上劣迹斑斑,满脸血迹,额际不停冒着鲜红的血。
“送到棚子旁边去,再去烧点热水端来。”
几名军人迟疑的望着罗志勇,“罗同志,这位就是您说医术很好的姑娘?这也太小了,能行吗?”
“几位军人同志,别看沉舟姑娘小,她可是拜在世外高人门下的;现在已经得她师傅几分真传了,我们临近几个村的人都称呼一声沉舟姑娘,没人敢小瞧了她。”罗志勇看了一眼皱眉不悦的李沉舟,连忙解释。
他还记得她说过,不喜欢别人不信任她。
几名军人面面相觑,最后咬咬牙,把担架放到棚子旁边;一位似警卫人员的人说道:“沉舟姑娘,你能行吗?要是不行,我们就赶紧把我们师长送县城去。”
“送吧!我没意见,半路上死翘翘了别怪我。”李沉舟转身就走。
“咳,沉舟姑娘,这几位同志不是我们临近几个村的;你别生气,你先看看那位师长同志。”罗志勇见势不对,立马一边打圆场一边拉住李沉舟,“你们几位也少说几句吧!县城医院离我们这地儿可不近,你们师长不一定能熬得住。”
“这......”
“就让这位沉舟姑娘试试。”另一名警卫员穿着的军人咬咬牙,拉着其他三人让开。
罗志勇不由松了口气,方才和这几位当官的这么说话,他也压力很大;现在没人追究最好,“沉舟姑娘,你看?”
“我先看看吧!”李沉舟勉为其难的点头,蹲下身来,手放在重伤师长的手腕上,以灵力查探他的伤势;发现这人脑中有一些细小的淤血血块,抬起头问:“四年前,你们师长的头部是不是受到过重创?”
几名军人中,那两名警卫员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对对对,四年前师长出任务的时候伤了头;现在偶尔还会头疼呢,沉舟姑娘,您小人家可真厉害,这都能把脉把出来,我家师长现在怎么样?还有救吧?”
“问题不大,你们去看看,在谁家烧盆水过来,给你们师长清洗清洗伤口。你们师长这次因祸得福,脑子里的淤血被砸散了,以后不会在因为淤血都塞头疼。”李沉舟点点头,不再多言;手伸进小小的衣兜里,从空间内取了一枚培元丹给他喂下。
“你给我们师长吃什么了?”旁边站着那名当兵的大声一喊,立刻被两名警卫拉开,“你别叫,去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