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说道:“不知。”
老者说道:“只有我教长老才能坐上此位。”
朱雀道:“哦,我却不知,未知前辈所说的我教是什么教?”
老者说道:“自然是闻香教,难道阁下明知还要故问?”
朱雀说道:“我只是坐下,并不想当什么长老,前辈只怕是多心了。”
老者温言劝导:“我教现在人才济济,南北十三省的教众算下来,人数已过万人,除了那个由穷叫花子组成的丐帮外,我教就是中原第一大教会。而长老是教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难道阁下还不满意?”
朱雀说道:“你们找错人了,我不是针对贵教,而是什么教都不会加入。”
这老者突然皱起了眉头,说道:“这样的话,事情就难办了。”
他伸手向后一招,身后一堵隐藏地门打开。朱雀本来以为这间地下洞穴只有这么大,原来还有其他的房间,这么看来,整个地下,不知有多宽阔,如此大的工程,却藏在坟场,想来就是为了掩人耳目,闻香教被称为邪教,别的不说,只观其行事,不是没有几分道理。
门内出来一人,带着面巾,看不清模样。朱雀正疑惑间,那人倏地将面上面巾扯掉,朱雀一见此人面目,脸上的惊讶再也掩饰不住,他惊道:“雨斜?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此人正是庄雨斜,只听他说道:“如今我已加入了闻香教,成为一名香主。朱雀儿,你也加入本教吧,教众兄弟相亲相爱,大家都为了一个正确的目标,共同努力,以你的能力,肯定能大有作为。”
朱雀突然问了一句莫名其妙地话:“是黑衣还是灰衣?”
庄雨斜沉默了一会,说道:“是黑衣。”
朱雀点了点头,说道:“嗯,我知道了。接着,他向周围的几名长老说道:如今世上大致算的上太平,闻香教伺机而动,恐怕不是你们所宣称的为百姓为穷人牟利吧,我朱雀大好男儿,怎会为你们教主一人私欲,而加入你们这个邪教?”
几名长老面面相觑,不知朱雀为何突然说出这些话,更不知庄雨斜所答是何意。
原来,朱雀和庄雨斜曾经快意江湖之时,有一次解决一个杀人案件时,遇到两个疑犯,其中一名穿着黑色衣衫,一名穿着灰色衣衫。两人都有差不多的嫌疑,可最后终于找到证据,证明了灰衣人是凶手,并将之绳之以法。朱雀此刻问起,就是问庄雨斜所言是真是假,庄雨斜说是黑衣,也就是说他所说的话都是言不由衷,甚至被迫无奈,说的是假话。
几名长老倏地站起,说道:“既然让你知道我们的集会之地,你不入我教,难道还想活着出去吗?”
朱雀知道这些人是起了杀人灭口之心,可是他并不惧怕,也跟着站起,说道:“我从小就知道一个道理,就是邪不胜正。误入歧途不可怕,可怕的是要在歧途上一直走下去。各位,我朱雀有一言相劝,迷途知返,尤为晚也。告辞!”
说完,人急如流星,向后飞退,刚到门边,那门倏地关上。几名闻香教长老立刻为了上来,其中一名长老双手凝力,一掌呼啸推来,朱雀伸掌抵住,另外一名长老也抬手攻来。闻香教能够做到长老之位,功力果然非同小可,几人联手相攻,威力更是难当,若不是地穴中空间狭隘,早就身中不知多少拳脚。朱雀将功力发挥到十二分,也仅是勉励支撑,地穴中,隐约见到庄雨斜被两人按住,朱雀在一分神间,肩上中了一位长老的铁拳,怪异的内力,让朱雀痛入骨髓,出手之际,慢了许多。
几名长老心中也焦躁起来,对付一个年轻人,需用几人合力,相斗半天,依然不能得手,这是从所未有之事,不禁都竭尽全力与之相斗。朱雀的轻功施展不开,功夫大打折扣,人在危难之际,身体所能发挥的潜力往往远超平时,他心神都放在和各位长老相斗之上,无暇顾及身后关上的铁门,不知何时悄悄地被打开,一人伸出鬼魅般地手,点在朱雀后脑要穴上,朱雀中了这下偷袭,猛然间人似跌入了无尽的黑暗中,昏晕了过去。彻底倒下之前,仿佛听到庄雨斜在大声呼喊:“朱雀儿,朱雀儿……”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