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所有的地方都下过鱼篓后,就只能重复使用一些地方。
昨天的鱼篓就下在了第一次下鱼篓的那片水域。
薛一梅将手里的山鸡放在了地上,刚想去河边去将鱼篓拎上来,傅松却将手里的山鸡、野兔也放在地上,说:“我去吧。”
说着,大步走了过去,很轻松的将水草下的鱼篓拎了上来。
薛一梅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就停下了脚步。
傅松的举动很自然,也是他作为一个男人,身为一家之主该做的,但薛一梅心里还是觉得很温暖,很窝心。
家里有男人还真是不一样,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让她一直以来干涸、冰冷的心田像是注入了一股暖流,湿润熨贴,还微微有一丝感动。
傅松将鱼篓拎了上来,也没让薛一梅、傅平看,解开柳树上的绳子,捡起地上用绳子捆绑的山鸡、野兔,就顺着石子路往家里走去。
傅平拎着捕兽夹兴冲冲的紧紧地跟在傅松后面,也没问鱼篓里面有多少鱼虾,那与有荣焉、满脸崇拜的样子,就像傅松是得胜而归的大将军。
薛一梅拎着捕到的那只山鸡走在最后,看着前头的哥俩,好笑的摇摇头。
血缘还真是很奇妙,傅平和傅松三年没见,乍然一见,却立即被傅松给征服了。
那种发自内心的敬服、尊重和亲昵,就算面对傅欢和丫丫,傅平也没有表现的这么明显。
三人进了院子,仍然关上了院门,缠上了麻绳。
虽然北边没有什么大的野兽,虽然傅松也回来了,但时刻保持警惕心不是坏事。
他们回来时,傅欢和丫丫已经醒了,正在炕上叽叽喳喳的笑闹个不停。
听见外面堂屋里传来的动静,两人一下子叫喊起来。
“娘!娘!你去了哪啦?丫丫起来了!”
“嫂子!嫂子!欢欢也起来了!”
“知道啦!知道啦!”薛一梅一边答应着,一边将山鸡扔在角落里,在水盆里洗了洗手,急忙进了屋子。
屋子里,傅欢和丫丫正在呼哧呼哧的自个穿衣服,虽然穿的乱七八糟,但好歹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了。
薛一梅最近有意识的锻炼她们,让她们早日具有独立的意识,就从吃饭穿衣小事上做起。
现在傅欢和丫丫都已经会自己拿着筷子吃饭了,衣服也别别扭扭的能穿上了。
“好好,欢欢和丫丫会自己穿衣服了,都是好样儿的!太棒了!来,娘亲奖励一下!”
薛一梅张开胳膊揽住她们,分别给予了奖励,每个人的脸上亲了一口,并紧紧地搂抱了一下,笑呵呵的拍了拍她们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