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内心对这二人的愧疚和想要回到总部的热切,只有他自己清楚。
为了这一天的到来,他做了很多努力,也一直在挖掘年轻的炼丹天才。
但北部就是北部,公会每年选拔,表现出尖的年轻人,放到公会总部就不够看了。
因此他的也没抱太大的希望,只是例行公事一样随口问一句。
但这边徐若卿就等着这句话,当即便满脸激动地开口:“丁大哥,我发现了一个好苗子。”
丁高缈持笔写信的手一顿,“很优秀?比周瑾屏如何?”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哦?你是说周瑾屏完全不是她的对手?那她叫什么名字啊?”
“白清浅。”
白色的宣纸上被毛笔点下一个刺眼的污点,丁高缈一时之间竟没有拿稳手中的笔,他追问道:“你说谁?”
“白清浅。”徐若卿再次开口,同时看向迟敬,那眼神在问,怎么了?会长他的反应为何如此之大?难道这个名字有问题?
迟敬白了他一眼,对徐若卿很是无语,开口释疑道:“帝宫当年那位也叫白清浅,不过应该是同名同姓吧。”
“帝宫那位。”徐若卿皱了皱眉,实在想不出迟敬是在指谁:“哪位?”
“我有时候怀疑你当年重伤是不是伤到了脑子。”
当年白清浅跟着花无涯到公会总部领了个红牌回去,一现身便造成了极大的轰动,也就只有躺在病床上的徐若卿毫不知情,甚至从未打听过为何每天给他送饭的徒弟那天会突然无故消失了一整天。
好脾气,丹痴,是徐若卿身上的两大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