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生怕自己的份见不到管事,赶了一路车,想定了主意,才有条有理的跟牛书生说了。
牛书生听了,心里也觉得应该是这两个二流子搞得鬼,但是二个村里的二流子怎么敢放火污蔑敦郡王呢?
做为书生,肯定比下面的小民又多些政治方面的素养,太子爷复立后,朝中各种小道消息也是不断,牛书生就在心里想,这是不是有人想要搞事。
反正这里面所有的人,包括牛书生在内,压根没想过,特权阶级就能为了女人被人多看两眼,就杀人放火烧全家的。
车在无为山庄前停下,老头敲门,没几下,有门房的开了个窗户口,点了灯用竹子挑着出来,照了照两个人。
赶车的老头在这一方干了多少,至少混了个脸熟,那门子就道:“这是出了什么事?”
老头十分有礼的弯着腰,回答,“咱们下山洼个村今天失火了,烧死了一对祖孙还有几个来投客的书生,这天明要去报案子,想是先来问一问,可有什么防碍的,咱们也是没见过世面的人。”
那门子吱了一声:“你们等着,咱去汇报一声。”
关系到几条书生的命,那可不是小事,虽然不是自己家的庄子但也是离得不远,村子里的人也常来干活,都是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