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丽铁青着脸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原文瑟冷笑道:“这不叫明知故问,这叫有礼有节,你什么份,我们家爷什么份,我们家爷要是愿意不讲国礼,那才能讲家礼,咱们家爷要是愿意端着,你以为你是谁!”
总之,那脾气和嘎尔迪在娘家的时候差不多,都是那种直的硬脾气,一点不点软和的。
毕竟她现在长相上都有些微调了,如果脾气再不一样,那不完全和以前不是一个人了吗?
不过嘎尔迪在娘家的时候和这三个人就不怎么亲近,所以演的差不多就行了。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给原文瑟几句话搞的有点下不了台,用眼神制止住儿子之后,跟老十道:“我这一次来,其实也不过别个,只是想给你二哥请封世子!”
原文瑟不等老十说话,就冷笑道:“哟,原来还是想找咱们家爷办事的,我这看着不象,我看倒象是要朝着咱们要债来的。毕竟别人要是求咱们家办事,那不出银子也得有个好言语吧,这腰得弯下来,这子这都软和吧,这现在什么没有,都这得儿,封了世子,不得用鼻孔看人么?我们这是给自己找气受么?”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心里非常的生气,他一向不太喜欢这个大女儿,脾气太直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每次他要和妻子吵起来,这个大女儿都是旗帜鲜明的站在她额娘那边,跟自己对着干,久而久之,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能喜欢她才怪呢。
老十勾唇一笑,又把话题重新拉到杂事上来了。
两个人聊天,一直不到正题上,而且老十和原文瑟虽然也有过端杯示意,但事实上,连一口水都没有喝过。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一路上累极了,午饭都不想吃,就让艳丽陪着老十夫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