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几天,周胤燃回来了,原文瑟把凌空也叫来了,正好那天随珊瑚也到了场,现在的年青人和以前不一样,不分男女,年纪差不多的,就在一个厅里坐着,原文瑟招待着。
而年纪特别大的就到周大帅夫人那边,有些资历的男人就到外院周胤燃容向东招待。
原文瑟就格外的抬举随珊瑚,把随珊瑚夸得就跟一朵花似的,什么出好啊,自己常识也出众啊,气势和普通人一看就不样,上衣服穿得也不错,这件衣服我记得在上海买的吧,至少得有一百个大洋。
虽然随珊瑚就是上海帮那种全家当最值钱的都穿到上的那种人,可这衣服真不值一百个大洋,她知道原文瑟在帮她做戏,就越发的端得高不可攀的模样,心想,没想到自己出场没迷到一干毛头小子,先迷倒了一位少帅夫人。
不过这对她当然是有利的,可惜这厅里的人都是些二代三代,而且还是年纪小的,年纪大些有职务的都不带他们玩了,到外厅捧周胤燃的臭脚了。
随珊瑚有怨念,她现在这样光彩夺目的,却没有真正重量级的男人看到,想要光束传播到那些男人耳朵里,还不知道要经过多长时间。
而且现在的人结婚的早,稍有一个好职务就已经有未婚妻了,自己想嫁人,还真的在这些少年们中间挑一个培养吗?
随珊瑚打着宁错不放的政策,先在这群少年里挑了个遍。
在这里呆着的少年,基本都是未婚,十五到十八左右,周少帅夫人举办的宴会,不管是什么,他们都自发的弄成跳舞会,就因为周地这种时尚的宴会实在太少太少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他们一来,就会自发自动的跟着原文瑟了,搞得原文瑟就跟红娘一样,不得不为周地的少男少女们婚姻做贡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