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晶想要胜过原文瑟,唯一的法子就是整个人沉浸于谋之中,变得污黑发丑,一个常常凝视深渊,利用黑暗的人,自己的手怎么会清白,再加上原文瑟的一些顺水推舟,因时利势,被所有的人厌憎只是迟早的事。
眼看三月就要到了,原文瑟跟周大帅夫人说想回去看看自己的船厂,结果周大帅夫人不许她回去了。
“你的男人在哪,你的家就在哪。先前家里这边乱,我们逃出去有可原,不给男人添乱。这一年,也算是平静了些,周围虽然有些小动小乱的,但那些人还没有胆子到咱们这块地来撒野,你留在家里,你公公又交待了你这么多事,你能放下这一摊子家里的事,跑到那边去管一个什么小小的船厂吗?再说那里不还有亲家母吗?反正现在也不是冬天了,地里随便掐把草都是嫩的能吃的,也不需要你那些臭哄哄的海带和鱼干了。”
周大帅夫人还想着如果原文瑟和她强嘴,她要怎么样回击,想了很多很多,结果原文瑟道:“婆婆说的有道理,我就跟我娘说我不回去了。”
周大帅夫人就跟一拳打进棉花里似的,全然不悦,她就很想和丈夫说把儿子调回来吧,儿媳妇不生孩子,总归是不好的。
周大帅想了想,也确实是如此。
隔了二个月,周睿儿果然被查出了有孕在,一个电话打到前线,把容向东乐得都要找不到北,跟周大帅请调回家,想要陪着媳妇生孩子,毕竟媳妇自己就是个孩子,他不看着不放心。
周大帅这几年压力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