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自说自话的当她是应承了,就将她扶在后罩房的小厅的椅子上,赶紧的去前面拿安神药去了。
周睿儿一个人坐在那里,没一会儿,容向东就来了。
他本来是来相亲的,看着这里的女孩子虽然多,但容向东没结过婚也不是初哥,行院里的姑娘没少睡,是装羞,还是真羞,一眼就看得分明。
那种假羞涩和男人抛媚眼的,他看不上。
毕竟当兵的长年在外,找这么个婆娘,回头生个孩子还不知道是不是纯种的。
他当然不愿意干了。
他看了几圈,也没看到合眼的,就觉得这跳舞会太出挑了,估计老式的好人家的女孩子就不会在这里出现,他有些失望。
他份有些高,又是单,长得也不丑,也不至于没人气,有几个条件不是太好的小姑娘也在他面前装模作样的,他倒是不会在这里挑女人回去睡,免得惹了一的腥味,就打算过会子和原文瑟搭话说说自己的要求就走人。
所以他的眼光才会失礼的注意到原文瑟,结果,他就不由自主的看到那不属于他惦记的周睿儿了。
这可真是一只纯种的小白兔,天真害羞单纯又懵懂。
完全是他梦想中的那种女孩子,笑得时候眼睛没有故意睁得大大的,反而眯成一条柔|软的线,跟猫似的,就差没有喵喵叫的讨人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