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跳起来又要打年羹尧,年羹尧哪里肯被他打,可他这又不能回打,手长腿长的男人,避让速度十分快,可是老十没打中他,直接一椅子把书桌后一个大花瓶子打破了……
花瓶子里掉出一个东西。
明黄黄的。
我滴个妈呀!
那是龙袍啊!
不是不是,这片小东西没那么大……
老十好奇的拎起小布块,迎风一展……
草草草草草,卧草……
这玩意儿,这玩意儿分明是,人人都知道它的存在,可人人都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看到的,神秘感十足的,神龙见首不见尾——龙裤衩子啊。
老十当时都懵bī)了,邬思道先生说有证据,卧草,怎么会是这么个东西,可他现在临危不乱,拎着龙裤衩子正义凛然的大叫道,“好个年羹尧,狗奴才,你偷我皇阿玛的龙裤衩子!”
大家的脸色都很难看。
那是扭曲变形压抑夸张的面孔。
简亲王对自己说,别笑出来,笑出来就完了。
这谁干的啊,有创意啊。
我还以为敦亲王是个力暴力冲动的主子,其实,人家后手多着呢,这一招谁想出来的,太损色了。
【邬思道先生迷之微笑。】
大家都有一种奇特的眼神盯着年羹尧。
简亲王还说:“年大人的好,有点特殊啊。皇阿玛知道了会怎么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