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听着有些感兴趣了,“穿什么都行吗?”
斯皮尔伯格道:“是啊,我们国家的大公有一次还穿着他妇的长裙画了一张画相,非常的美,几乎没有人能辩识出这是大公,而以为是什么绝代佳人呢。”
四爷嘴角抽抽,这什么大公,什么好,不过他的内心确实是被斯皮尔伯格激起了兴趣,当下拍板,先画一副正经的朝服吧。
四爷百忙之中抽空也要画一副画肯定不是为了放松,而是为了让别人知道他放松。
所以闷四爷的属是普通人无法理解的。
钮钴碌氏问道:“爷在做什么?”
“爷在找个西洋画师画人相,听说画得可真的,和真人一模一样,李格格也想缠着爷要画一副呢,要跟爷坐在一起侧站着二个小阿哥的,侧福晋,您要不要也画一副。”
钮钴碌氏道:“我不要。”皮子也不是自己的,画出来有什么意思。
“可是,这画画上了,可有意思的很。”
“是啊,爷跟李格格加孩子们,这把福晋放在哪啊?也就她敢这样吧,仗着有两个快要能做事的大儿子。今年弘晖因为子弱没敢要侍候的格格,倒是让这个人得了意了。只是啊,咱们福晋可不是那软脚包,李格格现在越得瑟,她的孩子们就越没戏。”钮钴碌氏看着嬷嬷将小阿哥抱过来,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哟,咱们小四来了。”
“额娘!”小孩子前一阵子还不太肯亲近她,这一段时间已经离不开了钮钴碌氏了。
“我的好乖乖儿……”钮钴碌氏抱着这个孩子,这个未来将会成为大清帝王的孩子,脸上露出了特别温和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