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华左看看沙盘,右看看地形,“峡谷地小,不太利于两军对垒,那这个地形是不是从上而攻最好!”
“嗯,从峡谷而上攻,是一个好方法。但是万一这个制高点被敌人掠夺,这时该怎么办?”
“那应该怎么办?”淇华将兵旗从谷上拔下,左右不清楚该放哪里,选了半天,“不知道啊。”随手就放在了敌人营中。
赵渚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不知道就对了!”
白风虽说放了淇华半日,却坐在淇华的房里,听着赵渚方才说的话,问道,“为何就是不知道,反而正确了?”
“哟,太子殿下也对行军打仗有意思了。那我就说说。”赵渚得意地,对他们说,“兵书,大家都看,每个将军必读。但是有没有想过,兵书上讲来讲去都是那些条条框框的东西,反而给这些将军上了镣铐了呢?”
赵淇华似懂非懂,“这些兵法,上了镣铐。所以师父的意思是,想要挣脱这些个镣铐,就是没有章法?”
“不愧是我教出来的。”赵渚又说道,“但是并不是要脱离这些兵书,至少要懂得如何结合地形地势,武器悬殊,数量之差。都要做一个考量。比如峡谷作战与江河作战,这两个地势截然不同,但又多少异曲同工。”
“何解?”
赵渚笑着说道,“太子殿下,您看看峡谷与江河,若是峡谷下放了水,与江河的地势就相差不多。”
“歪理。”
“非也,有的时候,不正是需要这样的出其不意!”赵渚的表情满满的得意,“淇华,你听着,有的时候跟对手呢,并不一定要知己知彼。越知道,越打不好。更加时候,还会被对手利用。懂了吗!”
赵淇华又还是似懂非懂,“懂……”
“以后你会懂的!”
……
白风站在洛桃的牢前,“你之所以会输。可有想过,为什么?”
她静静地看着白风,“因为你?”
“不,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你处心积虑这么多年,你的心思早就昭昭,对付你没难得要猜忌你。”白风说道,“也正是你的焦虑,你才会输。”
“呵,只是输给你这样一个小丫头,真的不甘心。”
“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陈桢桢早已被我抓了,关在某个地方,你们这两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更会闹事。”
白风笑看着她,却不知她却说了一句,“陈桢桢和我有什么关系?她还活着?”
“……”
难道她们并不是一起?难道一直以来她们都是各自做事?不是同一路合谋?那影队除此之外还会不会有像她们二人一样的人存在?
“她一直和你一样一直想报复陈国,你知道吗?”
洛桃笑着说,“原来是这样,果然,她十几年前怎么说死就死了。原来也是如此……报应啊,都是陈国自己的报应。”
陈国自己的报应?除此之外,五军三队,三队如此有问题,难道一直以来父亲都没有发现?还是故意而为之?
“你想知道对吧!想知道是吧!”洛桃笑着,阴着声音,“这个洛桃”是危险的那人,“你想知道,我们来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