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短发姑娘冷哼,“走错个屁,这分明是男厕所!”
“这是男厕所?我没走错?”阿贵震惊得眼睛都要脱眶,“那刚才那个女的凭什么打我?明明是她走错了!”
女工们也没想通,她们相互对视交流了几眼。
这里的确是男厕所,难道真的是刚刚那个尖叫的姑娘走错了,才误以为被偷窥,引发的误会?
一个细眉细眼的姑娘,“我看未必是刚那个姑娘走错了,你也未必没偷窥!”
“组长?你这话怎么说?”短头发的姑娘率先问道。
女工组长指了指房顶,“你们看!男女厕所本来就是一间房子改造的,只是中间砌了堵墙隔断,但这堵墙并没有砌到顶,上面有一截还是空的!”
“我知道了!一定是这个臭流氓爬到墙上偷看,被姑娘发现了,惊惶失措之下还跌进了粪坑!”戴着眼镜的姑娘推眼镜的动作,可以说是非常柯南了。
阿贵抬头看到了隔墙的情况,就觉得心下不妙,经过眼镜姑娘这么一分析,发现真是有理说不清。
双马尾的姑娘立马赞同,“我觉得咏梅分析的有道理,再没彻底调查清楚之前,我们绝对不能放过这个人!”
“对对对!谁知道平时我们上厕所的时候,有没有被他偷看过!”
“就是就是!要是不弄个水落石出,我以后都不敢来这里上厕所了!”
“厂里的女厕所就那么几个蹲坑,要是不急还好,要是遇上紧急情况,不得把人给憋死啊!”
“是啊是啊!组长我们以后可怎么办啊?”
“都别慌!暗戳戳背地里偷看的流氓,一般都是没有卵蛋的怂货,把他抓回去先关上几天,不给饭吃不给水喝,我就不信他能咬死不交代!”组长同志安抚着自己的组员。
组长之所能当上组长,不仅是因为业务技术突出,还因为她很有领导魄力,这样才能让大领导觉得她有栽培价值嘛。
她几乎不用思考,就给每个人分配了任务。
先的吩咐文静瘦弱的的眼镜姑娘和双马尾姑娘回厂里。
一个去寻求保卫科的支援,一个去厂革委值班室,去跟知会报告领导一声。
两个身强体健力气大的姑娘,堵在门口严防死守,当好最后一道防线。
一个负责把他们六个人的手帕拧条打结,当做绳子来绑住阿贵。
剩下的三个人,负责摁住阿贵,在布条打好之后,协同绑住阿贵的手脚。
躲在几十米远处的尽欢,一直用精神力观察着姑娘们的举动。
几个姑娘不露怯不嫌脏,很快就把阿贵给绑了个结实,期间阿贵还仗着男女体力悬殊,试图攻击姑娘们然后逃跑。
结果那个组长姑娘二话不说,一脚就踹到了阿贵的肚子上,踹的位置还是尽欢刚踢过的。
就算是尽欢收着力气,一般人也是承受不起的,阿贵的肚子里面的痛感,一直没有减轻,反而愈演愈烈。
加上组长同志的二次伤害,他就是想逃跑,都没力气站起来了。
工厂的保卫科很快就带着人跑过来,后面还跟着气喘吁吁的双马尾姑娘。
尽欢看到几个男人嫌弃地扯着的阿贵出来,便放心放多了,慢悠悠地往招待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