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见这群名字时小鱼就没忍住,噗的笑了,问:“这名字还能再肉麻点吗”
潘珀一本正经的说:“这已经是最肉麻的了,兄弟你给想个再肉麻点的。”
时小鱼连忙摇头:“不行不行,我想不出来了,就这样挺好。”
说话之间,潘珀又举杯喊她:“兄弟,我们一起干一杯,以后杀青后,一定要常联络。”
群里面于然发了一堆的表情,这个群名字也太腻歪了吧,群外的几个人都忙着喝酒撸串,没人搭理她。
酒过三旋,时小鱼就觉得头晕了,招架不住了,撸起串来也没有那么高的兴致了,潘珀不知她酒量,喝得正嗨,喊她:“鱼姐,再碰一杯。”
“来。”时小鱼伸手拿了一旁的啤酒,一手打开,也懒得往杯子里倒了。
鹿铭抬手拿了时小鱼手中的易拉罐说:“喝过这一杯,回去。”发了这话,他站起来,要去结账,潘珀一把拽住他的胳膊。
“鹿鹿,时间还早呢,咱们一会去唱歌行不行啊”
鹿铭看他一眼,似乎在考虑他的话,时小鱼接口说:“好啊,我们去唱歌吧。”
鹿铭也就点了头,去把这边的帐结了。
随着鹿铭前去结账,潘珀问:“兄弟,你酒量行吗”
时小鱼单手撑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问:“你看我的样子像不行吗”
潘珀摇头:“兄弟不能说不行。”
“我是女的。”
“男的。”
时小鱼拿脚去踢他,两人一来二去,白源过来拉架:“走了走了了。”
一行人就此离开,朝外走了出去。
一走到外面,外面的冷空气顿时令时小鱼脑袋也清醒了大半,帝都天气就这样,越是到了晚上,越发的寒冷,她赶紧把自己的羽绒服合严实了些。
商务车停了过来,潘珀非要腻歪着跟鹿铭坐一个车里,苏伦一看他跟着鹿铭过去了索性就不去了,跟着白源、时小鱼坐这辆车了。
一上车时小鱼就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态靠了下来说:“我给然然打个电话,让她也过来吧。”
“对了我们去什么地方唱歌啊”
“我问问小鹿。”苏伦打了鹿铭的电话,确定了地方后时小鱼便打了于然的电话,让她出来唱歌,本想让她把周琪也一块带上的,周琪已经躺了,不肯过来。
鹿铭明显是这边的常客了,办有贵宾卡,过来的路上就直接预约了一下,一来就进了包厢。潘珀先点了几首歌,非要拉着鹿铭跟他一块唱跳,鹿铭就不是那种能唱跳的人,有些无可奈何,却还是奉陪到底了。
苏伦一旁看得白眼直翻。
潘珀没来的时候,他与苏伦关系是最好的,这小子一来,只要三个人在一块玩,他肯定是被冷落的那一个,那小子没脸没皮的,比不起比不起。
时小鱼歇了一会,听大家唱了会歌,等了一会,于然就过来了,时小鱼让她去唱歌,她要去一趟洗手间,她憋到现在了,却不曾想到从洗手出来的时候,在长长的走廊里遇着了从一个拐角处走出来的金老板。
金老板一眼认出了她,一把便把人给拽住了,时小鱼也是一惊。
“时小姐现在好风光呀”金老板开口嘲讽,上下打量她,喝了酒的女人妩媚动人,谁看谁上头,他又讽刺的说:“你的金主好像对你也不乍样吧。”看她全身上下还是和从前一样普通。
时小鱼本想甩开他的肥手,没想到还抓得挺紧。
“金老板请自重。”
她语气冷淡,金老板一下子被激怒:“时小姐在我面前需要装清高吗你是什么样我会不知道吗”金老板想起那次到嘴的鸭子就飞的事情依旧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