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痴迷钱财,竟有收错钱银的时候?
苏草清了清嗓子,掩饰道:“那个,昨天我一展身手,收拾了钱东家,还将吕家酒铺牵扯进去,一举消除心头之患,一高兴今天的竹筒饭折扣大惠送!”
“好,那就听小东家的,今天的竹筒饭折扣大惠送!”
潘一铭似笑非笑看向沈玉宁,吩咐从铺子里出来的小伙计:“还不快接下你们小东家的活儿,一会儿沈童生要怪我累坏了他的草儿妹妹。”
几人一进铺子,苏草给他们沏上竹筒茶,问潘一铭:“玉宁哥怎么跟你一起来了?”
“玉宁怪我累坏了你,你不会又怪我误了玉宁学业吧?”
潘一铭打趣完,这才一本正经解释:“其实是收到了商会顾院长的书信,商会的人查封钱家杂货铺子,在地窖发现了大量的泡酸笋,用的都是烙有竹湖酸笋字样的坛子。”
“钱家杂货铺子冒用竹湖酸笋名头的事儿,证据确凿。所以昨天商会的人将钱东家一押去县城,顾会长已经将人移交到县衙。”
顾会长真是一块铁板啊!
丝毫不顾虑吕主簿的面子,直接将钱东家移交到县衙。
事情一捅开,又有潘一铭作证,吕主簿再如何周旋也没有用了。
按正常的流程走下去,不止钱家杂货铺子彻底没了翻身的机会,涉案的共犯吕家酒铺也有可能会被查封。
“瞧把你高兴的。”
苏草眸眼放光,沈玉宁宠溺道:“潘兄喊我来竹筒食铺,可不止是这一桩好事,还有一桩,顾会长在信里提了去玉龙郡品酒会的事儿。”
“所以,过几天要动身去玉龙郡了。快则十天半月,慢则一月有余,我这边倒是无妨,已经跟夫子请了假。”
沈玉宁替苏草考虑:“你做的买卖多,又是竹筒食铺的小东家,然后还有村里那个商会,以及酸笋竹荪买卖的事儿,这些都得提前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