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小公子还是没放过他:“还不都怨你,是你逼着道长胡说八道,说阿墨哥哥和小爷家道中落,已经穷得一清二白,沦落到了长清观。”
“夜七你真是讨厌死了!”
姬小公子狠狠埋怨上了他:“小爷拣的那些石子儿,随便找人雕琢卖几块去京城,能买下明珠镇一栋宅子。要不是你说小爷穷,小爷现在就能买处宅子送给姐姐住。姐姐有事儿上明珠镇来时有地方住,还会住进沈家酒铺吗?不会!现在好了,小爷只能跟着阿墨扮穷,这都怨你,怨你……”
“阿墨怎么这般苦命?”
姬小公子替姬墨操碎了心,长吁短叹一声:“哎,沈童生近水楼台,万一先得了月……不行,不能让他将姐姐拐跑了,我今晚要在屋顶上守着……”
被无比嫌弃和埋怨的夜七,满头黑线!
小公子身子一向弱不禁风,能熬夜吗?
他趁主子入了深山,将小公子带来明珠镇,主子那边已经不好交待了,要是再熬夜守着屋顶,让小公子旧疾复发,那主子不得将他的头给拧下来?
夜七苦瓜脸求饶:“属下送小公子先回客栈,再回来守着好不好?”
“哼!”
姬小公子扭过头:“不好!”
“属下求小公子了,小公子……”
夜七要苦口婆心劝姬小公子,这时候小人儿扭过头来,一本正经严肃脸:“看在你如此真心赎过的份上,那小爷成人之美,让你今晚替小爷守在这儿。”
夜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