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七拎了他落地,语重心长教训他:“我说小公子,你怎么可以做贼?做贼!不问自取就是偷!你没问过主子,怎么可以偷偷拿走他的簪子?”
“你明知道这支簪子对主子来说很重要啊!”
夜七朝他伸手:“这事儿属下就当没看见,小公子人可以走,簪子给属下拿回去。”
姬小公子太难了!
陷入了深深的纠结和怅惆中。
到底是该帮阿墨呢?还是该帮阿墨呢?还是该帮阿墨呢?
一想到他和阿墨没有姐姐的悲惨日子,那些猪食如何下得了嘴?
姬小公子坚定的摇头:“想要簪子,先将小爷的命拿去。”
“做贼不是该心虚?怎么可以如此理直气壮?小公子你怎么变成这样,气死属下了!”
夜七气得想替姬墨出手打小公子屁股,然而,姬小公子脚下抹油,溜得贼快,连轻功都使上了。
“哪里跑?小公子以为跑得过属下吗?”
夜七嚷嚷着追他,几个飞纵眼看着就要抓到人,苏草从竹林小径上转出来。
姬小公子一个收势不及,一头栽进苏草怀里,那支簪子在空中划了个弧度,落在了小径旁的泥地上。
苏草没发现飞身插在泥地上那支簪子,搂着姬小公子,注意力全在追过来的夜七身上。
她护着姬遥,怒火中烧:“夜七你干吗?反了你,一个做护卫的,还敢欺负到小主子头上?”
夜七:“……”
冤死他了!
他看看在苏草怀里朝他挤眉弄眼的小公子,又看看小径旁泥地里插的那支不起眼的木簪子。
总不能说小公子做贼偷主子的簪子吧?
夜七咧嘴傻笑:“我陪小公子练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