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忠贤看到门槛那儿坐着乌漆抹黑的一团,哑声问“草儿”
这是想通了吧
这是死心了吧
“是我”
苏草站起身来,关心的问“爹你饿不饿我烙了饼子,煲了你最爱喝的筒骨汤”
“陪爹说说话吧”
苏忠贤打断苏草,埋头往屋外走。
父女俩在破篱笆墙上坐了下来,他哑声开口“她是你娘”
“不,不是。”
苏草纠正她“我娘死了,她是魏伶儿。”
苏忠贤很惊讶“草儿,你知道”
“知道啊你那天喝醉酒喊了她的名字,还说了一堆胡话,念叨什么吕家的,再加上常婶子说的那些话,我就猜到了。”
苏草没出卖沈大山,抬手重重拍在苏忠贤肩头“我没娘,只有你一个爹。上次我跟你说,一个人犯了错误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直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我错了爹,我现在要跟你说,过去那不是你的错,你是个好人,是世道坎坷,人心险恶,你信错了人,看错了人。”
他是一个好人
已经很久没有听过有人在他耳边说这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