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豆笑了一下：“你说的没错，这东西没有售卖，那么之前的就算了，但是从现在开始，就不要说是你自己秘制的了。”
“没问题。”江南很痛快的点头，“我可以说是师从如意夫人。”
版权意识他还是有的，虽然这是古代，更何况，既然这个人知道了，那那个如意夫人早晚也要知道，就算是老乡也不知道脾气，万一人家过来找麻烦，自己也没办法，毕竟人家可是朝廷命官，老公还是手握兵权的长淮王，自己肯定斗不过人家，所以，老实认怂绝对没错。
憨豆反而愣了一下：“你这人倒是痛快，性格不错啊，不过让不让你当徒弟，还得欣姨发话才行，劝你最好别乱说话。”
“放心吧，不过，你认识如意夫人吧？那能帮我给她送一封信吗？”江南看着憨豆，“我正好问问她。”
“你……”
“行吗？”
“可以。”憨豆倒是没拒绝，毕竟对方一个小姑娘，那么哀求了，他也不好意思拒绝。
“谢谢。”江南乐了，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递过去，其实就是叠起来的一张纸，信封都没用。
“你就不怕我偷看？”憨豆皱眉。
“不怕。”江南摇头，心说你们就是看也看不懂的，他是用英文夹杂着拼音写的，只要是现代人，没几个不会点英文单词的，就更别说拼音了，幼儿园就开始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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