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韪看看覃钰,眼里满是怀疑。.
“赵公,请屏退左右。”覃钰忽然传音道。
赵韪一怔,随即一摆手:“你们都退下,守在外面。”
室内伺候的几名卫士全都退了出去,将门关好。
“这件事,关于赖德及其同伙,我们需要赵公的帮助。”覃钰也不拖时间,直接将事件简单扼要说了出来。
眼看就是傍晚时分,再拖要赶不上七八点钟的闪金塔唱卖会了。
赵韪来的迟了,许多情况还没听说,闻听此事,不觉恶声连连。
“这群疯子,竟然如此狂悖?”
“赵公,此事是我等向你求助,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二人说。”
赵韪怀疑地看着他:“孺子,你到底想怎么样?”
“现在是赵公你漫天要价的时候,不过,我会还价的。”覃钰笑嘻嘻地说道。
“这样才对。”赵韪想了想,“你们这许多宗师强者,唱卖会之后就解散了?”
“正常情况,契约是如此签的。”覃钰很客观地叙述了一下事实,“当然,也许会有意外情况,比如,探测五绝遗窟,相信安保组里的大多数强者会被吸引过去的。”
“遗窟之后呢?我们加入之后,最多一个月,也该都探查得差不多了。”
覃钰蹙眉,不太理解赵韪的意思。
左手垂在下面,慢慢抚弄着两粒南珠,转来转去。
“那时,自然是大家带着战利品,散伙回家享受啊!”
“享受?那我问你,你组织这个安保组,又有什么意义?”
“赚钱,赚金饼,赚宝货!”覃钰毫不犹豫地说道。
赵韪绝翻,仰天大笑。
覃钰看着他。
“你也可以改名叫覃三赚了!”赵韪微带讽刺地说道。
“哈哈,那我可不敢,舅舅会打死我的!虽然我就是这么想的。”一句话把覃钰逗乐了,“赵公,你爱权势,我爱金宝,各有各人的乐趣。”
“既然你喜欢黄金宝货,那就好说。”赵韪盯着覃钰,面容冷肃,“赖德的事我可以出手,甚至唱卖会、拳绝遗窟我们都可以一起合作,但是,我需要贤侄你帮我做一件事。”
覃钰神色也严肃起来,看看王越。
王越点点头,表示他可以代表自己做主。
“赵公,请说。”
“我要益州!”
王越那么强韧的宗师,听到赵韪这煞气暗藏的一句话,心底也不禁微微一寒。
好大的野心!
覃钰讶道:“赵公,何出此言?”
“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有德者据之!这益州之主,刘君朗做得,刘季玉做得,我如何做不得?”赵韪神色不变,“所以老夫得问问你,你想要什么?用你的话说,现在是你漫天要价的时候。”
刘君朗,就是上届益州牧刘焉,兴平元年(公元194年),也就是三年之前,痈疽发背而卒。其少子刘璋刘季玉,被赵韪等人拥立,继为益州牧。
覃钰微微有些发窘,这赵韪是公然在自己的脸皮上,写下了“大反贼”三个字啊!
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有德者据之!这句话虽然不错,但是,却不是你应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