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缈怔了怔,努力从简业怀中抬起头,视线不好,光线太暗,所以她根本看不清简业的表情,“原来,他们一早就知道你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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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简业微微一笑,略微松开些容青缈,让她方便抬头瞧着他说话,但仍是将她环在自己的胸前,“我到的时候就是你在外面走廊里,说你扭到脚踝的时候,程氏特意离开取了药帮你按摩,她所用的药就是进忠随身所带的药水。不过,瞧你进到这房间的步伐,气乎乎的模样,到不像是真的扭到了脚踝,难得看到你这样咬牙切齿的模样。”
容青缈推开些简业,但视线实在是不好,房间里太暗了。
“要重新把灯点亮吗?”简业笑了笑,容青缈看不清他,但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容青缈的表情,眼睛很亮,表情有些无奈,瞧着周围,却一脸的茫然。
“不用了,慢慢会适应。”容青缈再推开简业一些,大概的想了想自己目前所处的位置,然后凭着记忆慢慢的朝桌子的位置走,“反正这房间里的东西我很熟悉,闭着眼睛也可以行走自由。”
简业轻轻笑了笑,看着容青缈慢慢的走到桌子附近,然后再慢慢的寻找到椅子,确定无误后,慢慢的在椅子上坐下。
“你才住了两三天,便已经可以将房间里的布置记得,记性真不错。”简业也在桌前坐下,“等一会全焕睡熟了,我便带你离开这里。”
“不成。”容青缈立刻摇了摇头,语气肯定的说,“如果我离开,全焕会对农庄的人下毒手,他会杀了他们的,我不想他们为了我丢掉性命。你能够这么快的赶来这里,一定是有人通风报信给你。是不是程氏认出了我,特意让人赶去京城告之了你?”
简业点点头,想到容青缈看不到他,“是。不过她并不能确定你就是我的妻子,所以赶去京城的人假意说是想看望伺候你的秦氏,大约是打算着通过秦氏来确定你的身份,再决定要不要和我说起此事。既然你不打算因为你的离开让农庄里的奴才们出事,那就明天吧,明天我和全焕谈谈此事。”
想到全焕对自己所说的一切,包括全焕和简王爷的‘关系’,还有全焕和简柠之间的私情,包括简柠孩子的亲生父亲是全焕这件事,容青缈有些犹豫如何开口向简业说出她所知道的事情,如果她不说,明天简业和全焕见面,肯定会吃些亏,如果说,简业能够接受这一切吗?
犹豫一下,容青缈突然问:“有件事你能够和我讲实话吗?”
“什么事?”简业看着容青缈,从她眉宇间瞧出了犹豫,温和的问。
“简柠是不是很不喜欢我?”容青缈心中思忖,也许可以从简柠处着手,看看简业究竟知道多少,她并不想用全焕的事情打击简业,她也知道简业对于简王府一向很看重,在很多事情的选择上从来只会选择简王府。
虽然容青缈确实是瞧不清楚简业的面容,但她面部的表情简业却看得很是清楚,容青缈也有些下意识的回避简业的面容,一直将目光落在桌面上,但眉头微微蹙起,仍是很明显的将她内心的挣扎表现出来。
简业并不明白容青缈为什么这样问,想了想,刚要说话。
“我想听最真实的解释,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傻乎乎的女孩子,十年的自我反思,十年的面壁思过,再加上死而复生,已经让我可以接受很多,并且不会情绪化。”容青缈抢在简业开口说加重了语气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