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特种兵、特警以及警察的雷霆攻势下,整个邵家很快就被控制住,诸多实权人物被抓捕,但凡抵抗拘捕者,一律当场击毙。
萧风见到邵伟昌的时候,就见他蹲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脑袋,面如土色,毫无往曰的风光。
桌子上,扔着一支还未抽完的雪茄,冉冉冒着青烟,越來越短,似乎预示着邵家的辉煌,将走到尽头。
蹲在邵伟昌旁边的,是他最得力的助手邵伟华,此时他也瑟瑟发抖着,内心一片恐慌,邵家做的事情,终究是暴露了,邵家要完蛋了。
军靴踩在地板上,发出‘吧嗒吧嗒’的沉闷声音,带给邵伟昌极大的压力,他想抬头看看,但脑袋仿佛有万斤重,怎样也抬不起來。
“邵家主,抬起头來。”一个冰冷的声音,在邵伟昌耳边响起。
邵伟昌听到这个声音,稍微一愣,怎么有点耳熟,想到什么,他猛地抬起头來:“萧风,。”
一身特战服,拎着冲锋枪的萧风,居高临下看着邵伟昌:“沒错,是我。”
“你……”邵伟昌身体一抖:“你,你竟然是官方的人。”
“不是。”
邵伟昌缓缓站起來,瞪着萧风:“那你为什么带警察和部队的人來我们邵家,我不服,我犯了什么罪。”
萧风看着犹自抱着侥幸心理的邵伟昌,冷冷一笑:“邵伟昌,听过一句话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邵伟昌身体再抖,一颗心沉了下去。
“再送你一句话,纸永远包不住火,你做了什么事情,难道自己不清楚。”萧风嘲弄一笑:“邵伟昌,我來找你,不是给你解释什么,只是有点帐要和你算算。”
“什么,什么帐。”邵伟昌如坠冰窟,从萧风几句话中,他就知道,他做的事情,完全败露了。
萧风把手里冲锋枪,递给身后的韩闯,一扬手,耳光甩在了邵伟昌的脸上:“养不教,父之过。”
清脆的巴掌声,让周围的人都感觉嘴角一抽,替邵伟昌感到疼得慌。
邵伟昌嘴角溢出鲜血,有点懵了,就算自己犯了什么罪,也轮不到萧风动手打自己吧。
“第一巴掌,我是为那个被你儿子糟蹋的女孩打的,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儿子就是一畜生,你这个当老子的,一定也不是什么好鸟。”萧风冷声说道。
邵伟昌咽下一口血沫,刚准备说什么,只感觉脸上又是一阵剧痛,又挨了一巴掌。
“第二巴掌,我是为我自己打的,想当初,慕容雪开演唱会,你老小子不是也落井下石过吗,当初沒想到有今天吧,呵呵,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在某些方面,萧风不是个太大度的人,吃亏是福,狗屁,那是弱者才说的话,观中华上下五千年,哪位成举霸业的枭雄吃过亏,君子报仇,可以十年不晚,但萧风却不用等十年,风水轮流转,皇帝轮流做,谁也不敢说,谁的明天就输给谁。
自邵伟昌当上家主后,何曾受过如此**,被人一巴掌一巴掌的抽,一张还算帅的脸,已经红肿起來,像个猪头一样。
“萧风,就算我犯了什么罪,也轮不到你來动用私刑……你们都看到了,他打我……”邵伟昌怒声道,看向四周的特种兵和警察。
特种兵和警察们都转过头,完全无视掉了邵伟昌的话。
“谁看到我打你了,再说了,别说我打你,就算我杀了你,也沒人会说什么。”萧风话落,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
“最后一巴掌,是老子附加的,谁让老子最恨汉歼走狗呢,邵伟昌,你给曰本人做狗,就不怕你们邵家祖坟上冒青烟,幸亏不是什么战争年代,要不你指定是头号大汉歼,卖国贼。”萧风指着邵伟昌鼻子骂道。
邵伟昌用仇视的目光瞪着萧风:“你真卑鄙,竟然联合国家來对付邵家。”
“呵呵,你太瞧得起你们邵家了。”萧风冷笑连连:“想碾死你,就跟碾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勾结曰本人,。”
“证据,你觉得要是沒证据,上头会派特种兵下來吗,放心,等你上法庭的时候,我会让邵函杰去当污点证人的。”
“邵函杰,他沒死,。”邵伟昌震惊异常。
“呵呵,那么重要的人证,我怎么会让他死了呢,我想,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邵家与大曰腾辉勾结的细节吧。”
邵伟昌身体晃了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耳朵一阵嗡嗡乱响,萧风说什么,他也完全听不到了。
“把他们全部铐起來。”萧风扔下一句话,不再停留,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韩闯和三杀跟在萧风身后:“我们去郝家。”
“嗯。”萧风点点头,邵家这边已经控制了场面,即使有零星半点的实权人物沒抓到,但也绝对跑不了。
萧风三人乘坐直升机,离开了邵家,直奔郝家而去,因为是直线距离,到达郝家倒也很快,从高空上看,下面一片警灯闪烁,热闹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