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三人离开,如一只沉睡雄狮的荆老,不再压抑下去,酝酿出一场雷霆风暴,准备席卷整个京城。
荆老要告诉京城的大佬们,就算时隔二十多年,他荆莫闲同样是这片森林中的王者,宝刀未老。
当然,荆老并沒有冲动,他先询问了小本昨晚双牙山发生的事情,得知了车神白的背景后,冷冷一笑。
随后,荆老一个电话打出,在电话中咆哮了几句,只听那边传出一个老者苦笑的声音:老荆,小辈儿的事情,咱就不跟着搀和了,行不,我那孙子不是被打断胳膊了么,现在正躺在医院里呢,要是你不解气,我带你去医院,你狠狠抽那小子两巴掌。
站在不远处的小本,心中一颤,他一字不落全都听到了,更知道电话那边的老者,在京城处于什么地位,可以说能与封老比肩,就算稍有不如,也差之不远啊。
少和我扯淡,咱都多少年的交情,现在就问你一句,我要为我孙子讨公道,你站哪边。
额,找谁讨公道,只要不是找我,那老伙计当然力挺你。
好,我就等你这句话。荆老说完,挂断电话。
封老坐在旁边,看着荆老苦笑:看來,你是真准备折腾了,都这么大岁数了,唉
再不折腾折腾,就死了。荆老哼哼一声,又打出几个电话。
小本站在旁边,额头都冒出冷汗了,近些年,他在京城也算个人物了,站得高度也算可以了,但他发现和荆老比,他就是一小孩子,以前办得那点事儿,就是过家家。
就在刚才,荆老联系的几个人中,有尚在其位的军界大佬,有长久沒动静的老怪物,但不管是哪个,都是跺跺脚让京城高层抖动一下,说句话能让朝廷上那几位大佬都得虚心听着的狠角儿。
小本下意识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荆老是要干嘛,是要把京城给掀翻过來,把曾经得罪萧风的人都给打入地狱吗,。
忽然,小本想起封老曾经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那是京城评价荆老的:纵横京城谁人敌,唯有妖孽荆莫闲。
他是荆莫闲啊,哪怕二十年前离开京城,但他依旧是当年的荆莫闲。小本心中嘀咕,又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别看荆老好几年未进京,但萧风的事情,几乎他全部知道,包括是谁过河拆桥,又是谁一脚把他踢出了军界等等
当年萧风身居龙炎副教官,可谓是直接对几位大佬负责,看看如今诸葛鑫的嚣张,就不难想象萧风曾经的强势,能给当年的他下绊子,又是什么样的大人物,单是想想,就足以让人颤抖。
即使如此,荆老同样不在乎,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是萧风的爷爷,是大妖孽荆莫闲。
封老叹口气,荆老是铁了心了,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倒霉啊,他暗暗决定,一定不能让这场风波太大,背地里从中周旋一番吧。
京城,黑云压城城yu摧,而东京羽田机场,一架來自中国的飞机,缓缓降落了下來。
随着飞机降落的晃动,一直假寐的萧风,陡然睁开眼睛,寒光一闪而逝。
该下飞机了,封霖,你爷爷说,是什么人接我们。诸葛鑫拿起墨镜,卡在了鼻梁上。
封霖同样戴上墨镜,摇摇头:不知道,他应该见过我们的照片了。
其实我觉得,根本不用人來接我们,來了东京,该吃吃该喝喝,把那piáo资花了,然后大闹一场,我们就滚回去得了。萧风邪笑着,也戴上了墨镜。
既然來了,那就得大干一场,你们觉得,我今天对苍鹰说的话,可行度有多少。诸葛鑫的目光,透过墨镜,注视着萧风和封霖。
什么话。
绑架天皇的孙女啊。
萧风和封霖都翻个白眼,这小子真够丧心病狂的。
要不,我们就搞个几吨炸药,把皇居给炸平了算了。诸葛鑫又提出一个意见。
别扯了,该下机了。萧风见飞机已经彻底停稳,站了起來。
机舱门打开,萧风背着单肩背包走在最前面,看着來过几次的羽田机场,嘴角微翘:东京,老子來了,嘿嘿,等找个机会,把机场炸了,才是正经事儿。
三个人下了飞机,就如同來东京的普通游客,瞪着一双充满好奇的眼睛,东看看西瞧瞧,稀奇中,带着一丝兴奋
哎,妈蛋的,这里空气也不咋地啊。诸葛鑫喘了口气,皱着眉头说道。
东京是真乱了,你们发现沒,机场的安检力量,比以前强了不少。萧风一边走,一边压低声音:你们看九点钟十二点钟十五点钟方向,各有一只巡逻小队。
嗯。诸葛鑫和封霖目光扫去,点点头。
乱吧,浑水,才好摸鱼。萧风咧咧嘴,加快了步伐。
三位是国内來的萧先生封先生和诸葛先生吧。刚來到接机口,就听一个声音响起。
萧风循着声音看去,就见左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中年人,长相普通,脸上堆着笑容,手里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三个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