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与火舞吃了早餐,沒有在别墅多呆,在狂战和螃蟹的护送下,两人驾车前往和康医院。
到了那里,正巧遇到了李天名和陈斌,两个人正站在病房外谈着什么。
阿风,你來了。陈斌难得沒有穿一身白大褂,而是穿着一袭黑风衣。
萧风停下脚步,打量几眼陈斌,余光则扫过十米开外,jg惕注意着四周的那两个保镖。
要走了。萧风语气平淡,缓缓开口。
嗯。陈斌笑着点点头。
舞儿,你先去看你哥,我与斌子聊几句。萧风偏头,对火舞说道。
火舞点点头:哦。随后,又冲陈斌说道:斌子哥什么时候走。
今天。陈斌看着火舞,似笑非笑。
不管如何,多谢你救了我哥。火舞认真地说道。
沒什么,我们是兄弟。陈斌摇摇头:进去陪陪你哥,他自己在里面。
嗯。火舞转身进了病房。
天名,你去安排吧。陈斌又对李天名说完,看向萧风:走,去我办公室。
萧风跟在陈斌的身后,进入办公室,临关门前,他注意到那两个保镖很尽职的守护在了门口的位置。
斌子,这次走,什么时候再回來。萧风坐下,甩给陈斌一支烟。
陈斌想了想,摇摇头:具体不清楚,估计最少要小半年儿。
行,矫情的话不多说了,但凡有问題,给我打电话,刀山火海。萧风和陈斌的感情,虽然不如与火天三人那般,但也是从小一起长大,铁的很。
陈斌点上烟,笑了笑:好。
下午走。
不,待会就走,机场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有紧急的事情。陈斌吐了个烟圈,直勾勾看着萧风:阿风,呵呵,现在你是九泉新贵,人称萧爷,准备下一步做什么。
混ri子呗。萧风随口说道,他确实在混ri子,只不过他混的有目标而已。
既然回到了国内,那国外的浑水,就别再去趟了,黑桃a,终究是个虚名,要是看得太重,迟早会被虚名所累。陈斌语重心长地说道。
萧风嘴角微翘:斌子,别老气横秋的,我可不适应。
现在的你,在九泉呼风唤雨,我觉得挺不错的,沒必要再去争一些什么东西,免得把自己给搭进去。陈斌沉声说道。
萧风眉毛一扬:怎么,有什么小道消息。
陈斌摇摇头:沒有,这只是出于兄弟的角sè,给兄弟的建议。
呵呵,斌子,每个人的追求不同,活法也不同,只要我不死,那路就会继续走下去。萧风认真地说道。
陈斌张张嘴,终究沒说出什么,点点头:也许你说的对,呵呵,等改天我混不下去了,你收留我就好了。
沒问題,不管你是国家的人,还是某组织的人,只要你开口,就算逆天而行,我也挖墙角过來。
哈哈哈來,兄弟,一定要好好活着。陈斌握起拳头,看着萧风。
萧风点点头,同样扬起拳头,与陈斌擂了一下子: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cāo蛋的现实,总是能够逼疯一批人,我就是其中之一。
不疯魔不成活么。陈斌呢喃,看着这位小时的玩伴,隐隐期待他会造就怎样的传奇。
陈斌走了,在两个保镖的保护下,离开了医院,乘车直奔国际机场,飞离了九泉,沒人知道他的身份,沒人知道他会去哪里,包括萧风。
就如萧风所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轨迹,偶尔碰撞在一起,擦出一道道火花,那就是缘分二字,别再去强自奢求什么。
临走前,萧风问了阿天的伤势,表示能否让他出去溜达溜达,陈斌说沒大问題,出去见见阳光也好。
李天名,这个不修边幅,永远穿着一件满是油污灰大褂的外科怪才,让萧风颇为欣赏,不过,唯一让他看不顺眼的就是,聊天的时候,李天名总会去挠那头乱糟糟的头发,搞得他也情不自禁觉得自己头皮发痒。
萧风看着远去的车,转头看看旁边的李天名:天名,我今天打算带阿天出院溜达溜达,你全程陪同吧。
有妞吗。李天名用力挠着头。
有。萧风点点头:不过,要泡妞,你得先去把头发洗洗,换一身干净点的衣服。
这么麻烦。李天名抠着鼻孔,反问道。
萧风看着李天名在灰大褂上蹭着鼻涕,强忍着恶心,有些歇斯底里:妈的,洗个头,换身衣服,很麻烦吗,我草。说完,不理李天名,转身回病房楼去了。
李天名耸耸肩,看着陈斌离开的方向,嘀咕一声:师哥,一路走好,希望飞机不会掉进大海里。
萧风听力很敏锐,走出几步的他,听到李天名的嘀咕,脚下一个踉跄,差点一个狗吃屎摔倒在地上,妈蛋的,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