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目光触及到荆老手里的烟袋锅,愣了愣:老家伙,你不是早就戒烟了吗。
荆老吧嗒吧嗒抽了几口:偶尔找找以前的感觉。
萧风无语,扬了扬手上的礼盒:你猜,我给你带什么來了。
血玉。荆老盯着礼盒,语气有些不太淡定。
萧风翻个白眼:你以为血玉是大白菜吗。说着,把礼盒递给荆老:自己看吧。
荆老打开礼盒,微皱眉头:茶叶。
嗯。萧风说着话,向里面走去:林琳她们呢。
说出去逛街,待会就回來了。荆老回了一句,打开茶叶桶,一股茶香飘了出來:吆,从哪搞的。
萧风笑了笑:怎么样,上午我去夏家,从夏老头那里要來的。
不错。荆老也是满脸笑容:好久沒喝了,我们进去泡一壶尝尝。说着,追上了萧风。
回到堂屋,荆老放下旱烟袋,就去泡茶了。
萧风拿起旱烟袋,仔细打量着,通体碧绿,应该是上好的玉石翡翠打磨的,而且触手不凉,是难得一见的温玉。
老家伙倒是会享受。萧风咧咧嘴,抽了一口:咳咳,这是什么烟,妈蛋的。
荆老端着紫砂壶回來,放在桌子上:谁让你小子抽的,那是南宫老头给我留下的药,治疗一些隐疾的。
萧风赶紧放下旱烟袋:南宫爷爷回來了。
快了,就这一天半天了。荆老点点头。
浓情的隐疾呢。萧风想到浓情,忙问道。
荆老点点头:嗯,经过每ri午时的治疗,她的隐疾已经完全控制住了,等南宫老头回來,就能帮她根治。
那就好。萧风放下心來。
荆老倒上茶,递给萧风一杯:阿风,九泉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嗯,就是一些琐事,处理的差不多了。
那行,三天后,我们就去京城。荆老语气平淡地说道。
萧风点点头:好,我也有点迫不及待了。
最近几天,贝儿和你联系过吗。荆老喝了口茶,轻声问道。
沒有,怎么了。
她在英国。
嗯,怎么跑英国去了。萧风一愣,忽然想起某个夜晚的那个梦。
她现在在伦敦,你知道她为什么去吗。荆老抬头看了眼萧风。
萧风刚准备摇头,猛地想到什么:难道
我们两个的谈话,她可能偷听到了,所以,她一声不吭就独自跑去了伦敦,准备为你拿到解毒血清。荆老点点头,叹着气说道。
萧风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來:胡闹,五处六处的黄毛鬼子,都不是省油的灯,老家伙,她,她现在沒事儿吧。
坐下。荆老吧嗒吧嗒又吸了两口旱烟,敲了敲桌子。
萧风缓缓坐下,但内心却不再平静:你倒是说啊,她沒事儿吧。
她与五处六处的人,已经正面交锋过了,她受了伤,不过却突围出去了。
她受伤了。萧风只感觉自己的心,狠狠抽搐几下,很疼,从小到大,他一直扮演着哥哥的角sè,宠溺着贝儿,从不让她受半点委屈,可是现在
荆老脸sè平常:你也不需要太担心,她现在很安全,就在前天,她又策划了一场行动,但又失败了,好在沒有受伤。
不行,我要去伦敦找她。萧风急了,他情愿自己身体一直不恢复,也不愿贝儿去涉险。
荆老看了眼萧风:你要去伦敦,那京城呢。
京城萧风咬咬牙:京城先不管了,贝儿的安全要紧。
荆老眼中闪过欣慰,但想到萧风身边围绕着那么多女孩,又叹口气,自己的傻孙女,为什么要往上撞呢。
贝儿的安全,你无须担心,我已经通过南宫老头,让他派南宫世家的高手,秘密保护贝儿了。
南宫世家。萧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來。
嗯,我们行程不变,先去京城,有南宫世家的人在,即使是五处六处,也伤害不了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