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蝉衣原本在认真的研究配药,闻言没忍住笑道:“师傅,您为人师表的,注意一下可好?”
路郎中干咳了声,收了笑道:“言归正传,花馨儿当时栽赃陷害你的话已经澄清了,想必很快便会在学堂内传开,若是赵太医那几个弟子此次治不好东宫小殿下,为师会替你争取到这次机会。”
“嗯,师傅,小殿下有什么症状么?”
路郎中递给了花蝉衣一张纸,花蝉衣看了半晌,眉心蹙的死死的。
她原本以为自己同白术学到的毒术已经够多了,若是这小殿下真是中了毒,这种毒她还真不知道是什么……
路郎中重重叹了口气道:“太子殿下原本求陛下开放藏书阁里面那些记载毒术的禁书,不过陛下没同意。”
花蝉衣一愣:“病的可是陛下的小皇孙,这都不行么?”
路郎中往门外看了看,确定外面没人后,才难得露出了一抹讽刺的神色道:“咱们陛下惜命,多疑,年纪越大越如此,我也是从熟人口中得知,不知是谁暗示陛下,东宫小殿下这次生病其实是东宫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目的就是藏书阁内的那些禁书。”
花蝉衣一时无语,半晌,才道:“若是赵太医的弟子不行的话,我尽量试试看吧。”
她也不好说大话自己一定能治好,今晚回去问问白术看,也不知他能不能教自己。
白术这人,平日里教什么都是由他自己说了算的,花蝉衣有的学就好,也从未主动问过太多。
路郎中只是叹了口气道:“生死有命,太子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治不好也不必勉强。”
晚间,花蝉衣回到家中时,特意做了一桌可口的饭菜。
自从和白术混熟了后,花蝉衣许久不曾如此认真的做过饭了,她每日忙的时间抽不出来,通常能下面条;连菜和汤都省了。
白术抱怨了好几次未果,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来的时候偶尔会带只烧鸡过来。
白术来后,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不禁愣了下:“花蝉衣,你没事儿吧?”
“感谢你这么长时间以来不辞辛苦的教我,你还想吃什么,我都可以……”
“别!有话就直说,你少给我来这套!”说着,顺手夹起了一块回锅肉。
花蝉衣道:“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一下。”
“嗯?”
花蝉衣将手中的那张记载小殿下病症的纸递给了白术:“你看看这是不是中毒了?”
白术见状,大概清楚花蝉衣想做什么了,不禁眸色微沉。
“你是要治东宫小殿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