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谦书被上官清其比得漏风的自尊心一下子就自己缝上了,特别完美的缝上了!
他得意的放开上官清其的衣襟,手掌往上一翻,转而去捏上官清其的下巴。
“听见没我的好弟弟,人家说你穿红衣像个女人,改天还是别穿红衣了,换一身别的,听话,啊。”
“……”
上官清其觉得姚谦书真是越来越有毛病了,要不是这人是他表兄,他都要怀疑这人是断袖了。
动不动就往他身上摸,真是受不了。
就连边上看着的许邵二人都觉得两人亲昵得有点过分了。
要是亲弟弟还好说,这不是远房表亲吗?既然是远方表亲,平时来往应该不多吧?而且姚谦书几乎都在都城混,不怎么去外地的,两人怎么亲昵成这个样子?
邵公子的思维最是活络,他想到一个可能,眼神便微微一变,随即就掩了下去。
他脸上带着极其不正经的笑。“哎呀,真是天意如此,原先还说观公子一个人可能吃不消,现在正好一人一个了,哈哈哈哈。”
这话很容易懂。
姚谦书没来的时候,两个花魁是归上官清其的,姚谦书一来,两个花魁正好一人一个。
姚谦书笑着朝抱着琵琶的那个花魁招手,“音音姑娘,你过来。”
叫音音的姑娘一身温柔气质,美如远山含黛,眼似春水泛波,目光流转间又带着几分轻柔媚惑。
没等叫音音的姑娘坐下,姚谦书又抬头道:“阿烟,你别站着啊,快过来麒麒身边坐。”
“……”
紫烟姑娘有些不敢,她觉得自己靠近了,会玷污了那位公子高洁的气质。
但她更不敢违逆姚公子的话,继续傻站着。
紫烟姑娘莲步轻移,在上官清其右边三尺远处坐下了。
对面的邵公子立即就笑了。“哎呀我说,紫烟姑娘和音音姑娘,要是关了灯,你俩会不会把姚公子和观公子认错啊哈哈!”
“……”
两个姑娘低头含笑,邵公子怀里那个姑娘捶了他胸口,嗔道:“邵公子你真坏啊,不管是许公子姚公子,还是观公子,关了灯不都一样嘛!”
“……哈哈,哈哈,诗诗今天好聪明啊。”邵公子笑着又摸了人一把。
上官清其被姚谦书烦得不行,就对着紫烟姑娘道:“你坐我左边来。”
姚谦书立马不干了,“阿烟你坐回去!”
紫烟姑娘有些为难的看着两人。
姚谦书就对着上官清其道:“怎么了,几年不见还不准我摸摸你啊?小时候也没少摸啊,怎么长大了变得这么矫情了呢?”
“……”
上官清其一听小时候,嘴角就忍不住抽了抽,姚谦书小时候那欺负他的劲儿,想起来就头疼。
见上官清其不说话,姚谦书手又不老实的往他肩头上搭去,嘴里暧昧的笑道:“说起来真是惭愧,哥哥虽然虚长你几个时辰,但是在女人这方面呢,要比你有经验得多,你要是不嫌弃,哥哥可以手把手教你的。”
“……”
上官清其已经懒得和他计较了,“你还是先治病,治好了再说。”
“哥哥我真没病!”
“别嘴硬了,再拖下去,你一夜十几次都是可能的。”
“哎你这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