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溪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那男人衣领上的纽扣，很老实的交待自己的行踪。
她早就料到，报纸发出去后，白袅一定会头一个想到她，所以才第一时间先回了学校，为的就是制造不在场证据。
果然，他的人今天就到了。
这一招，王大虎刚刚玩过。
只不过，他是被莫文肖的人放了长线，而她，很确定没有人发现她。
来调查的两人问了很多的问题，接着，根据杨桃溪说的，派人去查了她家里的照相机，又找门卫和211宿舍的人一一核实。
结果很快出来。
照相机只拍了几张，还是夏择城送她那天，大白牙和朱云辳拍的，送的胶卷也是同个牌子，除此，再没有杨桃溪购买胶卷和洗照片的记录。
杨桃溪进学校的时间也全部对上，至于中间一小时没人能证明的洗澡时间，经过推算，学校到那报社来回就超过了这个时间。
最关键的是，那么多的报纸，光搬运的时间和动静，也不是一个小姑娘能做到的。
更奇怪的是，报社的人检查确实，报纸确实是他们自己刊印的那一批。
唯独那篇文章，凭空出现，毫无覆盖的痕迹。
“天呐，报社闹鬼了？”杨桃溪抚着胳膊上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缩着脖子问。
照片全出自她的33楼，照相机和胶卷都是她掩饰用的，到现在为止，她都还没有机会用上呢。
报纸更简单，全部扫描进去，修改掉原来的那篇文章，复制、粘贴、打印就成了。
简简单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