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说说笑笑跟在后面。
程翠娟在前面也把医院的情况事无巨细的告诉了杨海夏。
当然,她动的手脚、暗会的人都是例外。
事情说完,程翠娟状似无意的提了一句:“你说,那位夏营长是不是对我们家桃桃有意思?”
“他是来找我的,上次鹤鸣山的事情还有些没处理完。”杨海夏平静的接话道,“他是军人,不管是桃桃遇到危险还是其他人,他都会救。”
“你说的对,倒是我想岔了。”程翠娟一试就试出了杨海夏的态度,当下,立即改变了话锋。
“嗯。”杨海夏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今天遇到的事情太多,这会儿已经晚了,为了赶晚班车,原本计划的采购只好放弃。
紧赶慢赶,终于挤上了车。
车上的位置只剩下三个。
一个在前面,靠窗的位置坐了一个老大爷,前面搁了一竹笼的鸡仔,叽叽喳喳,惊惶失措的挤着。
另外两个挨着的位置在最后排。
程翠娟将唯一挨着的两个位置让给了杨丹溪和杨桃溪,自己坐在了前面空位上。
杨海夏站在一边程翠娟旁边,用身子挡着拥挤的人群。
车上人挤人、筐挤筐,隔绝了程翠娟和杨海夏的身影,杨桃溪紧绷的神经也松了下来,依偎在杨丹溪身边,看着窗外缓缓倒退的街景,戏精下线,剩下的只有深深的疲惫和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