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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舒棠早上七点多一点就拎着一袋子药,出院了。
今天还是工作日,她好多了,还得上班。不过,她也会好好吃饭的。她可不想跟上辈子一样,又得胃癌而死。
但上班之前,她得回住处梳洗一下,换套衣裳。
她身上还是昨天的衣裳,不可能又穿去公司。
住处还是租的房子,也就是傅临城高价跟房东买下的那个房子,她不止一次想过要搬走的,但每次,她都没搬走。
就好似她在这里等着傅临城回来一样。
或许,她真是在这等着傅临城回来。
虽然傅临城都没有找她要过房租,但每次,她都会跟她欠他的债一起,将房租打到傅临城的账户上。
小区门口有卖早餐的,舒棠一出门,在等公交车去公司的时候,在小区门口买了点早餐,待她吃了早餐,公交车才来。
朝九晚五,靳氏集团是早上九点上班,晚上五点下班,等舒棠到公司的时候,都早上八点四十五了。
从饮水机里倒了温水,就着医生开的喂药,舒棠按医嘱,吃了几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