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姜母,对姜父说:“泽北的命太苦了,他本该娶名门贵女,富贵一生,是西凉国除了天潢贵胄世人最羡慕的存在,如今却娶了乡野丫头。”
姜父伸手拍了拍她的手,“不要胡思乱想了,一切都是命,泽北命中该有这一劫。”
“可我不甘心啊,为什么我们沦落到这个境地,咳咳”
说到激动之处,姜母难受地咳了咳。
听她如此咳嗽,姜父立马担忧地站起来,为她轻轻地拍背。
他问:“你这是不满意梦恬这丫头?”
“是!”姜母非常痛快的承认。
“如果不是你,泽北将会是天潢贵胄,他是世间最尊贵的人,娶世间最尊贵的女人,岂会娶乡野丫头”
陈梦恬蹲在门口,死死地捂住嘴巴,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
她惶恐,她伤心,她心痛,她悲伤的不能言语。
姜父轻轻地给姜母拍背,顺着她的话说:“是是是,夫人说的是,泽北该是最尊贵的人,娶世间最尊贵的女子,成为一人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姜母笑了,“那是,我儿日后必会一冲飞天,成为人中龙凤,而他的妻子也该是至尊至贵之人。”
“是是是,夫人说的都对。”
夫妻二人在屋内说着贴几话,陈梦恬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狂奔离开此地。
这就是她曾与姜泽北疏远的源头。
她知道他身份贵重,知道姜家人不喜她的身份。
知道她配不上他,他们身份有别,注定走不到一起。
可这一次,陈梦恬并没有跟随原身的身体离开。
她还在姜父姜母的门口。
之前听到这夫妻二人的对话,她被勾起了一丝丝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