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也有轻微的颤抖,这是被笑意压的。
“……”陈奇山直接傻了。
他是谁,他在哪,他听到了什么。
他被欺负了,还是他的不是了。
最重要的是,他听到陈梦恬说让他穿女子衣裳,梳女子的发髻。
这是对他的侮辱,绝对的侮辱。
陈奇山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陈梦恬,又转移到姜泽北身上。
只听他语气颤抖道“你、你们这是欺负人,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有吗?”陈梦恬侧头笑问身边的姜泽北,目光与之前少年的无辜眼神是一模一样。
姜泽北轻轻咳了两声,摆出严肃的表情,非常认真地摇了摇头,“没有,不曾。”
“这就对了。”陈梦恬再次看向陈奇山,“对了,你之前说什么来着?”
“啊?什么什么?”陈奇山有点蒙,他脸色红润,双眼有几分迷离。
听到他言语拉长,陈梦恬与姜泽北对视而笑。
后者走上前,搀扶陈奇山,“刚才说天色已晚,该回家了。”
“对对对,该回家了,我想爹娘了。”
陈奇山傻笑,这么多天不归家,他想家。
之前的一杯烈酒,终究还是对他有影响。
沙果酒三个人分着喝的,不过就属陈奇山喝的最多。
姜泽北搀扶着有些迷离的陈奇山,往雅间外走去。
陈梦恬见了,将手中的酒杯随手搁置到窗前,跟上两人的背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