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自去便是,我率人马于队伍后方等你!”徐荣回道。
“多谢将军。”戏忠说完策马寻司徒府队伍去了。
过不多久,戏忠便在人群中找到了司徒府一行,随后进入马车之中将刚才所发生一切告知王允及貂蝉。
“志才哥哥!太危险了,这董贼明摆着不是让你送命嘛?你可不可以不去?”貂蝉听说戏忠要去伏击联军追兵,拽着戏忠袖子急的双眼含泪说道。
“哎,这伏兵之任非我莫属,这是一个增加董贼对我信任的好机会,对付董贼越快越好,拖的越久那董贼势力就愈加稳固。再者,我也是担心曹操那小子会追来,若徐荣败了追兵,我会想法设法保他一命,若徐荣败了,我自有脱身之法,你们放心吧!”戏忠安慰道。
王允知戏忠为谋董大计至生死于不顾,自己却帮不上忙,也是心中有愧,只拉着戏忠的手拍道:“志才啊,你要自己注意安全,万不得已时可向联军乞降,将我等之计全盘托出以保性命!”
“在下省得,还望途中司徒大人代我多多照顾蝉儿!”
“貂蝉是我义女,我不顾性命也会保全她的,你放心吧!”
“那在下这就出发了!”戏忠微笑着深深的看了貂蝉一眼后便出了马车重新骑到马上,随后拨马走到高顺旁边对高顺拱手道:“高顺将军,在下受命前去阻击联军追兵,还望将军多多照顾司徒府上下,忠在此谢过将军!”
“先生放心,我若照顾不周,吕布将军也不会放过我,先生且去便是!”高顺拱手道。
戏忠再拜后策马向队尾奔去,到队尾时,徐荣已与一万骑兵整装待发,徐荣见戏忠已到,回头对士兵们喊道:“众军听令!调转马头!随我出发!”
徐荣与戏忠领着一万西凉铁骑向来时方向跑去,行了几个时辰,天色已是渐暗,徐荣命全军缓行,对戏忠道:“我等已是跑了几个时辰,先生以为我等现在应如何行事?”
“在下才疏学浅,亲临沙场次数只手可数,将军久经沙场,乃百战之将,相信将军自己心中已有定论!”戏忠谦虚道。
“哈哈……先生过奖了,荣以为天色已暗,我等不若在前方汴水旁林内先行歇息设伏,那联军若有追兵,定会寻地上踪迹途经汴水,我等以逸待劳,趁天色昏暗半路击之,定会大获全胜,先生以为如何?”徐荣笑道。
“这徐荣当真是个人物,追兵急于追袭董卓,定不会慢等斥候探路之后再缓缓行军,如此便会轻易被伏;其次,趁夜色伏击,敌军士兵不知我方兵力情况下突见伏兵定会胆战心惊,慌不择路,若回头则会与后军冲撞,若进汴水定会被湍急水流冲走溺亡;再者,对方劳师追击,战力十不存五,就算敌军数倍于我军,亦可能会大败敌军。”戏忠被徐荣的计谋所震惊,显然是个知兵之人,非吕布之流可比,此时算计此人怕是行不通,只得恭维道:“将军之计深谙兵法之道,戏某佩服!如此便按照将军之计行事!”
徐荣听后甚为满意,令全军加速前往汴水旁树林内,进入林中后,命全军下马,食自带干粮,不许生火或有惊鸟之为,违令者斩!尽管徐荣下了命令,军中仍有几名士兵不堪寒冷,生火取暖,徐荣见林中有火光闪耀,立刻冲了过去将几名违令士兵亲手斩杀,自此军中噤若寒蝉,无人再有出格之举,只静待追兵前来。
此时戏忠伏于徐荣旁边,直冻的全身哆嗦,惹的徐荣大笑不止,“将军见笑了,在下自小孱弱,不堪寒冬冷气。”戏忠发抖道。
“先生文人自是不如我等武人体魄,只待那追兵到来,退了追兵我便立刻起火为先生取暖!”
“那就多谢将军了!”
徐荣正要开口,好似忽然感应到了什么一般,猛的将耳朵贴于地面,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几息后,眼睛猛的张开,对戏忠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