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吕布如丧家之犬与众将并部分铁骑入关后,虎牢关大门便是彻底关上,联军也被关上强弩射退。众人被联军追杀三十里,此时死里逃生,皆是口喘粗气如释重负,稍加歇息后,众人回想起这几日与联军争斗那是百感交集,本来吕布单枪匹马连挑联军多名将领,士气如虹一路将联军打的后退三十里,现在由于吕布自恃武力无双,与那刘关张三兄弟憨斗致使自己落荒而逃,麾下铁骑被冲杀的十不存九,真乃成也吕布败也吕布。
赵岑早已从关上下来,在旁边等着与吕布交谈,方才吕布刚刚入关,由于大败一阵,正在气头上,赵岑可不敢去触他的霉头,此时见其歇息了半晌,便壮胆上前与吕布说道:“奉先将军,董相国与列位将军于今日正午已入关,此时正在关上,这个……相国让在下唤将军前去关上叙话,还望将军随在下速速前去。”
“哼,知道了!文远,入关的有多少兵士?”吕布问张辽道。
“回将军……不足……一千……”张辽拱手低头回道。
“嗨呀!如此,叫我如何向相国交代!那三兄弟实在可恨!”吕布气将方天戟掷于地上,恨恨道。
“那还不是因为你自己自恃武力,刚愎自用,不过这次倒是折损了董贼不少兵力,于我来说也算旗开得胜。”戏忠心想,而后对吕布拱手道:“将军只管去便是,在相国面前无需多言,相国定不会责怪将军,反而会奖赏将军也不好说。”
吕布本来还在思虑如何在董卓面前推卸这折损三万铁骑之责,此刻听到戏忠这番话,倒是有些迷糊了,于是开口问道:“志才此言当真?若我是相国,就算不斩以示军法,这几十军棍及降职怕是少不了。”
“但将军毕竟不是相国,身边也没有全观大局之人。”戏忠回道,吕布听了之后更加不解,正欲再问,戏忠笑道:“将军且去便是,一切待会自然揭晓。”
而后吕布将信将疑的与赵岑奔关上去了,众将不解戏忠所言之意,此刻皆围于戏忠身边,张辽率先开口问道:“我等不明先生方才所言之意,还望先生为我等解惑!”
“恩,我问众位将军,若是刚才我等被拦于关外,诸位与吕将军会死战还是下马投降?”戏忠目光巡视一圈众人道。
“这……应该是会降。”“理应是降了。”“对对。”众将纷纷说道,“那好,首先,吕将军与众位属并州军,并州军士尚有大部在相国麾下效力,不管这些兵士现在效忠于谁,相国是一定会担心这些兵士哗变,且现在相国三面受敌,此时若是内部再出了问题,命焉能安在?其次,众位皆是百战老将,尤其吕将军更是神武无双,若是都降了联军,联军在诸位帮助下,这虎牢关岂不唾手可得,如此洛阳门户大开,相国性命亦不保矣。”戏忠侃侃而谈道。
说罢附身众人耳边,小声说道:“再者,各位都熟知相国此次行军方略走向,若诸位投降,相国岂不如那入盆沐浴妇人般,尽褪衣物站于联军面前,毫无秘密可言呐!依我看,此次战败,只要能活下来的人,尽皆会有所赏赐,诸位且将心放回肚子里面,好好歇息才是。”
“哎呀,先生真乃神算啊!如此看来,我等倒是因祸得福了!”张辽恍然大悟道。
“诸位还应以此战为戒,恪守己责,若是下次再有这种情况,怕是项上人头不保喽!”戏忠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