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官先去将賊子绳之以法。”。县官大人拱手道。
申少爷嘴角微微上扬,起身道“那我也不打扰大人了,先行告退。”。
县官看着申少爷,迈开脚步离去,赶紧把桌子上的箱子搬入屋内。
小心翼翼将箱子藏好,额头上冒出细汗,他伸手抹去,脸上露出喜色,打开门,缓缓关闭。
转身想向公堂之上走去,迎面撞到一人,顿时有些慌张。
待看清来人之后,心里微微松了口气,但表面还是大怒道,“干嘛,躲我背后鬼鬼祟祟的。”。
“老爷,申少爷找你…”。妇人轻声询问道。
县官没有理会她,径直向前走去,“妇道人家,管这些作甚?”。
头也不回的往公堂走去。
走向座上,缓缓落下。拿着案板一拍,“现在继续审理本案,我问你黄识君,你可知罪?”。
我盯着他,“大人,无中生有,我未曾做过之事,何罪之有?”。坚定道。
“哼。”县官冷哼一声,“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带被害妇女,小花上堂。”。
衙役带着一妇人上来,我看着完全陌生的面容,完全摸不着头脑。我和她四目相对,她没有特美丽的面容,只有些说不清的韵味,而此次我和她刚见面,以往的映像中从未有过此妇之容。
“当日想辱你之人,可是他。”县官指着我道。
名为小花的妇女,看了看我,“是的,县官老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也要为我的恩人们报仇啊!”。抽泣道。
县官冷冷的看着我,对妇女道,“你将当日的情况,说出来。不得有半点隐瞒!”。
小花止住抽泣声,红着眼眶开口道,“当日我从县里赶路去城里的娘家,走到半路,一辆马车停了下来,就是这位车夫所驾的。”。
她停顿了下,指了指跪在一旁的老车夫。
“然后呢?”。县官开口道。
她看了看县官,低头道,“然后…然后,这个禽兽就下来,想要…想要…非礼我。”。
她指着我道,我沉声道,“啊姨,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今天之前我从未见过你。”。
她显然被我那声阿姨给气到了,看她的年纪应该也比我大不了多少。
“县官老爷,你可得为我,为死去恩人们做主啊!”。她嚎啕大哭道。
砰!砰砰!砰!县官拿着案板拍在桌上,响声响彻公堂,厉声道“肃静!肃静。公堂之上,成何体统,你只管说出实情,本官自会决断。”?
小花止住哭声,继续开口徐来,“车夫先生想制止他,被他踢到一旁,他朝我扑来,撕破我的衣裳,欲要…欲要强迫我,好在恩人们这时及时出现,将他们擒住。就当我以为安然无事之事,他不知施展了什么邪功,整个人厉害得很,把恩人们都…”。
说到这,她又低声抽泣了起来。
“哼。无凭无据,就凭你们几人的陈述之词。未免太儿戏了。”娘坐在一旁冷哼了一声。
小花听罢,开口道“大人,我还留着被撕破的衣裳。”
“哦,呈上来。”。县官看着她道。
小花打开身上带着的包裹,拿出破破烂烂的衣裳。交由衙役,拿到县官大人面前。
县官看着眼前的破烂衣裳,“是被人为所撕裂的,这里有些许土壤,捕头。”。
“在。”刘捕头,上前道。
县官指向衣裳后的泥土,“这是否案发现场的土壤相符合?”。
刘捕头摸了摸,闻了闻。向一旁招了招手,一旁的捕快拿出泥土放在一旁做比较。抬头道,“与案发现场的土壤相同,无异。”。
啪!案板一拍,县官大人坐直身子,“来人啊,证据确凿。罪犯黄识君,草芥人命…等等数罪并罚,判处极刑,即日起打入大牢,三日后斩首示众。”。
话音刚落,周围的衙役就围上来,想将我抓起来。
砰!一声巨响,娘亲跃升而起,护在我身前,她刚刚坐着的椅子已四分五裂像四周散去。周围的衙役都被悉数震飞倒地,娘亲沉声道“尔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