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倾国笑,“我只对姐姐害相思,别的女人可我可看不上。”
他话音刚落,便听一人朗声道:“别的女人你看上谁也不要紧,可朕的女人,还是朕自己害相思的好。”
阁门被两个劲装男子推开,随后走进来的正是齐曦炎。他今天穿着一身淡青色的长衫,戴着风帽,遮的隐隐避避的也看不清面容。
李浅皱皱眉,一天见他八百遍,照三顿饭往她那儿跑,好容易出来得会儿清静,却追到这儿来了。或者他不叫皇帝,叫个狗皮膏药更贴切一些。
齐曦炎进门摘下风帽,露出那张万分高贵的脸。他今天也不知遇上什么喜事,竟是笑容满面的,看着那么可亲。
花倾国忙起身叩拜,“草民见过皇上。”这是他第一次亲目龙颜,自然不知道皇上长什么样,可一个敢自称为“朕”的人,不是皇上都有鬼了。
齐曦炎亲手扶起他,笑道:“都是自家人,何必多礼。”
以花倾国这样的身份,能得皇上亲手搀扶,已是莫大恩宠。他站起身,忙道:“多谢皇上。”
“这不是皇宫,就别皇上皇上的叫了,就叫姐夫吧。”
花倾国错愕,一转眼他就成皇亲国戚了?扭头看李浅,见她正咬着一块鸭肉,那凶狠的模样看着很有几分好笑。
他这位姐姐,时而精明,时而很像小孩,大事精明,小事糊涂,而且根本不懂得照顾自己,有时倒觉得自己才像哥哥一些。
齐曦炎坐在李浅对面,有人奉上一副新碗筷,他也夹着吃了一些,一抬脸看见花倾国还在一旁站着,笑道:“来。你也坐下。”
“诺。”花倾国屁股坐了半边,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两人说话,李浅连眼皮也不抬一下,也不知这丫头在别扭什么。齐曦炎也不看她。只对花倾国道:“你抬起头来。”
“诺。”
他有一张非常纯净的脸,与李浅也算有四五分的相似,只是神情姿态却大不相同,一个柔的像水,另一个却烈得像火。
“你今年多大了?”
“十七。”
“年纪也不算小了,可有婚配?”
“尚无。”
齐曦炎略带责备,“这个花茂也是。♀<a href="http:///book/13246.shtml">将妻子送进夜总会:总裁的VIP情人</a>手指轻轻拨开落在颊畔的细发,看着她甜睡的模样,心里泛着浓浓的爱意……
唉!他真是中她的毒太深了。
花倾国站在长街之上,望着远去的那辆马车,心里真是百般滋味难以言喻。
看皇上的意思应该是很宠他姐姐的,日后姐姐有靠,他也该放下心了。
自从她离开之后,京都只剩他孤零零一人,虽是为他所愿,却一人苦命挣扎的很是辛苦。他每走一步都要付出比别人更高的代价,他在尚书府里能有现在的地位,其中付出的艰辛根本不为人所知。
不过现在他算熬出头了,有了姐姐,还有一个坐拥天下的姐夫,以后还有什么愁的?他翻身的那一日指日可待了。
当初曾立下的誓言,他一日不敢忘记,终有一天他会叫那些欺辱他的人得到报应,跪在他脚下狗一样乞怜。他母亲的仇也早晚有一天要报,报的彻彻底底。
正想着,突然肩头被人拍了一下,他回头便看见付言明一张脸笑得灿然无比。
“哟,这不是花公子吗?一个人站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