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曦炎含笑着坐在上座,招呼她,“来,李浅,坐,陪本殿一起吃。”
李浅早被他的温柔熬的心惊胆寒了,“扑通”跪在地上,抱着他的双腿狂哭,“殿下您别这样,您有什么吩咐就直说,您这样对奴才,奴才害怕。”
齐曦炎睨她,笑得灿烂如花,“真害怕还是假害怕?”
“真害怕。”
好吧,以前是假害怕,这次却是真的。齐曦炎这个人若对人不好时,那再正常不过,他若对人太好,要么是憋着什么坏心眼,要么是利用那人干什么事。而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不是能忍受得了的。
齐曦炎看她快被吓死的样子,有些无奈。吴逸走时曾对他说,李浅这小子是个大才,可堪重用。他本想对她好一点,以贤士之礼待之,没想她居然怕成这样。
是因为太了解自己,才心有防备吗?
他也懒得再装下去,冷声道:“下午你跟本殿去个地方,需用一用你的唇舌。”
这才对嘛。
李浅扶他的腿站起来,心有余悸道:“殿下有什么话直说多好,这么一客气,奴才还以为您……。”
后来的话他没敢往下说,若他知道自己乱猜他可能要毒死她,不知他会不会真的下手杀她。
仔细想想,最近她也确实太敏感,自从展示了异于常人的一面,她就总觉得心里发慌,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尤其是前几天,每次吃饭都能吃出毒药来,更叫人忐忑不安。皇子府里不如被安插了多少奸细和暗手,她的小命也岌岌可危。
在他的冷眼注视下,她很放心的坐上椅子,伸筷子去夹桌上的菜。
刚夹了一口,表情瞬间有些惊异,驴唇、马唇、牛唇、骆驼唇、鱼唇、牛舌、羊舌、猪舌、鸡舌、鸭舌……,这也太夸张点了吧。
齐曦炎也看出桌上的菜,冷声问菊青,“这怎么回事?”
菊青的性子和他有几分相像,听他责备却丝毫不动容,微福一礼道:“都是按殿下吩咐的,利唇利舌,保证吃完之后唇舌灵活无比。”
齐曦炎有些哭笑不得,他是说利唇利舌,可没叫弄这么多舌头。他一向最不喜欢吃这些东西,动了几筷便停箸不食了。倒是李浅连填了三碗饭,唇啊、舌啊的也消灭了许多。
她是真的打定主意要好好补补,下午要做什么她隐隐也能猜到一些,吃的太少又怎么有力气舌战群雄?
一顿饭罢,齐曦炎又慢条斯理地饮了两杯茶。
侍卫陈冲适时的提醒,“殿下,府里离月胧园还有段路程,怕是要迟了。”
“无妨。”齐曦炎淡笑。他就是要那些人等些时候,等的时间越长,心里越烦躁,也对他越有利。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他才在陈冲的三催四请之下慢悠悠地起身,带着李浅和四大侍卫出了府门。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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