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没有说话,九九又看了一眼唐鲤,说道:“我们破了巫头咒,肯定引起了老刁婆的注意,所以她就要利用我们在村中的声望,酝酿一个阴谋。”
唐鲤说道:“大小姐您从哪里看出来,老刁婆要酝酿一个阴谋啊?”
九九兴奋的上蹿下跳的说:“我们昨天刚到坟地就看到老刁婆在烧纸,今天刚破了巫头咒又碰到她了,难道这是巧合吗?这说明她一直在暗中盯着咱们的,她这么处心积虑不是阴谋是什么呢?”
九九还真说到了点子上,这老刁婆还真是无处不见,随时都能跑出来吓人一跳。难道说幕后的凶手真是她!
元初摇摇头:“山洞里的炼尸窑起码二百多斤,一个老太太怎么搬运的动。”
“万一炼尸窑一直就在山洞里呢”唐鲤反问道。
“你是不是傻,炼尸窑怨气这么大,要是一直在这里,官庄镇的人早就死绝了。”元初道。
唐鲤有些心猿意马,不过被冰冷的山风冻了一个激灵,看看手里的纸条,又看看九九变回那个没心没肺的德行,算了,先回去睡觉,这两天折腾的够呛,血压都提高了。
等到了老父亲的家里,就发现婆媳俩身体上的尸斑稳定了,白色的斑点消除了臭味,干瘪枯萎下去,不喷黄水了,不过人还没有苏醒,只是喂了一些水。元初说不用担心,明天就能有大幅度好转,不过要想真正痊愈得有段日子,可要伺候好了。老父亲,阿杰,把三人敬若了神明,要不是唐鲤拉着,真敢给三人上柱香,磕个头。
晚上的饭菜很丰盛,与前两天判若两人,等吃的差不多了,话题就引到了幕后凶手上面。阿杰说,要是对付一两个人还有情可原,但现在是一村子人,你说图财吧,大家都是老实巴交有奶便是娘的庄稼汉,温饱还行,哪有大票子攥着呀可,要是有仇就更不对了,这村子安安静静,乡亲们本本分分,结仇结个蛋吧。这顿饭吃的很郁闷,因为大家都在绞尽脑汁的猜测。
等吃晚饭大家洗漱休息,元初突然说道:“今天怎么睡?。”
九九吐了吐舌头,自觉的化为一道红光,钻进了瓷碗中,唐鲤有些尴尬道:“他,他们家剩一间房了,我们.......”
元初走近唐鲤,揉揉唐鲤的头发道:“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再说,在这里,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我怕!我怕什么怕!”唐鲤气呼呼的倒在床上,将自己用被子裹成了一个春卷。元初轻笑着躺在了床的另一侧。
不知过了多久,九九化为一道红光,在窗前现了身,月色朦胧中,九九盘膝坐在窗前,晒着月光,突然开口道“妈妈,我闻到了很浓重的血腥味,我忍不住了。”
唐鲤看着一旁的元初,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似乎是真累了,九九示意唐鲤带她去找血腥味的源头,唐鲤这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心说巫头咒刚解决清了,难道又出了邪乎事?唐鲤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回头看了一眼元初,九九拉起唐鲤一个箭步就窜进了阿杰两口子的卧室,貌似血腥味就是从中传出来的。唐鲤寻思着,不会是他们两口子出了事吧,唐鲤甚至都在脑补卧室里血肉模糊,血流成河的场面。但是等往里一看,人家两口子好端端的躺在炕上睡觉,阿杰还打着呼噜,一点异样都没有。而九九却一脸的兴奋,在屋子里使劲的嗅着鼻子,周身血光更加刺眼了。唐鲤我一把将九九给拉了出来,:“九九,你疯了吧,那是活人,你忘了我们的约法三章了吗?”
九九还挺委屈,弱弱的说:“屋子里的确有很浓的血腥味。”
“血腥味的来源在哪儿总不能是凭空冒出来的吧。”
谁知九九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源头就在屋子里,就在那两个人身上,血腥味真的好浓,就跟他们的鲜血从身体里飘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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